贺琛是知道的，上一个副本便是如此。
他完成处决任务后，掌心的纹路就开始发烫，催促他尽早离开。
贺琛点头，“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
“当然是要合作的时候，对吗，我的……搭档？”
这
听到这里的时候，程沐筠的掌心越来越烫，眼见着身上的白袍也要消失。
他挥了挥手，“好了，我要走了。”
贺琛却抬手，拉住他的手腕，“你去哪？”
程沐筠抬手，手中天平猛地化作银色锁链，再次把贺琛困住。
贺琛呆了一下。
贺琛坦言告知，“收割者，负责处决违规的npc。”
“神之区是怎么回事？”程沐筠停顿一下，“主神只告诉了我一些混沌的信息，神之区，普通区和魅力流。”
贺琛停顿了一下，组织语言，他已经太久没和人交流过了。
“魅力流玩家太多，导致主神空间失序了，无法获得能量补充。嗯，就是……”
程沐筠会意，接了下去，“魅力流的玩家，其实相当于趴在主神身上吸血的水蛭？”
。
贺琛掌心的镰刀，以惊人的速度填满。再然后，镰刀填满的那天，白袍审判者出现了。
主神告诉他，那是他的搭档，白袍负责审判，黑袍负责收割。
贺琛一开始，是决定要直接弄死白袍审判者的，却不知为何又改变了注意。
幸好。
程沐筠轻声笑了笑，“黑袍使，透露神之区的秘密，违规。”
停顿一下，他解释道，“抱歉，我的存在，必须绝对公正。”
“我，不介意。”贺琛没有任何挣扎的动静，站在那里，等着程沐筠的审判。
程沐筠低头看了下天平，只是轻微违规，对副本规则并无影响，用锁链困住贺琛，只是为了自己不掉马罢了。
他说道：“任务完成，我该走了，毕竟我现在不算是玩家，不能在副本久留。”
贺琛微微点头，“是这个意思，为了平衡，主神和我达成交易……我负责处决违规的npc，让一切走上正轨。”
程沐筠敏锐地听到交易二字中的停顿，“交易？”
没想到，贺琛居然没有回答，而是很自然地转了话题。
“神之区，其实基本是我杀出来的。”
程沐筠愣了一下，“你杀出来的？我就说，如果主神能给npc加上魅力抵抗buff，为什么“越是高级的boss，越是珍惜自己难得凝聚而成的意识和形体，杀多了，他们总会怕的。”
幸好他改变了注意。
也是因此，程沐筠在坦露身份的一瞬间，他就信了。
眼前一身黑袍的贺琛许久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沐筠却不得不打断他，他手心微微发烫，应该是要回去了，再不离开，白袍消失就直接掉马了。
他抓紧时间问了句，“你的身份是什么？和我有些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