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对别人笑？要看着别人。”
纪长淮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像是叹息。他如今的状态太过反常，反常到连程沐筠都不太确定，眼前这人究竟是君牧在演戏。
还是纪长淮真的大受刺激，心魔顿生。
“你在说什么？”程沐筠觉得以不变应万变。
纪长淮低头，用力吻了下来，完全不在意房中还有另一人在。
他不会见进度条差不多了，又发疯要杀人吧？
他直接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进隔壁萧屹川的房间。
呲——很轻微的一声，是利刃穿破身体的声音。
“君，纪长淮！”
程沐筠猛地开灯，同时看见两人转头看了过来。
程沐筠大以为然，“没错，我同意。”
只是，系统指的“墨”是莫安澜，而程沐筠指的，却是那个远在湮灭之地的本体君牧。
如此配合且卖力的表演，自然是收获颇丰。
甚至于，“丰”到有些离谱了。
当天晚上。
戏吗？我不过是配合他玩情趣罢了。”
系统噤声，决定不再对负责的人类情感世界发表自己不成熟的看法。
萧屹川挂断电话，面带抱歉地看了过来，“安澜说家里临时有点事，没办法赶过来了。”
程沐筠：“啊，那我们也先走？”
毕竟这个餐厅里大多是约会的情侣，程沐筠和萧屹川在此处吃饭并不合适。
“唔——”“啊，抱歉，把你弄痛了。”
纪长淮微微后退，温柔又细致的擦拭干净程沐筠唇瓣上渗出的些许血渍。
“我今天看到了，你和萧屹川一起吃饭，你笑
纪长淮眼神幽深，拿着刀的手却很稳，被抓了个正着也没有丝毫心虚。
萧屹川则是脸色惨白，额前全是因剧痛渗出的汗珠。
“你刚刚，在叫谁？”
纪长淮起身，手中的唐刀，生生将萧屹川钉在了床上。
程沐筠皱眉，后退一步，却被纪长一扯，按在了墙上。
程沐筠在睡梦中，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动静。
隔壁是萧屹川的房间，他作息习惯很好，睡觉向来准时。
此时，却断断续续地传来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东西翻到在地，像是……
两人在打斗？
程沐筠瞬间清醒，想到那天晚上，君牧轻描淡写地杀了韩初旭和苏尚，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送两个魂魄碎片回到本体。
萧屹川轻声说道：“位置和餐厅一周前就已经确认了，酒我也让人拿去醒着了，现在取消的话，也不会退钱，浪费了不合适。”
有理有据，十分充分。
然而，以程沐筠对萧屹川的了解来说，他不是这种在意这点小钱的了。
“好吧。”他点了点他，没再提离开的事情。
系统却代替他说了一句，“说起来，我觉得萧屹川真是近墨者黑了，怎么也有点茶里茶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