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结束这顿晚饭,直到晚上睡觉时候,何瓣都还不是很放心,靳衡睡得晚,还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愁,何瓣坐下来,看看卧室虚掩门关心道:“奕卿身体这年恢复得怎样?别报喜不报忧,跟姐姐说实话。”
靳衡回过神来,先叫何瓣声姐,然后才说:“平常拿药温养着,以前那些旧疾倒也没有发作过,就是右手时不时会疼,你也知道,当初治疗不及时,现在再开刀也没有多大意义,阴雨天拿热毛巾替他捂手,按摩,这些成效都小,痛得厉害时候只能找老中医上门扎针。五十几根银针扎在上面,看着都揪心。前几月陆安政病死,奕卿为这事儿伤神,病场,高烧快到40度。那会儿还在外出差,要是没有及时赶过来,都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何瓣听着这些话,眉头也皱得舒展不开,只说:“他当初生小云时候就险些去半条命,也怪没有把他照顾好。”
“姐,这不怪你,不在奕卿身边那三年是你代照顾他,包括小云,也是你抱着长大,这份恩情辈子都还不尽。”靳衡说:“说白还是当年太混账,当初进去时候满脑子想都是等出来要给奕卿最好最安稳生活,把所有希翼都放在三年后,却没有想过没有三年,奕卿过得有多苦。”
靳衡现在回想起来都难免痛心疾首,他当时太傻太乐观,陆奕卿与他说什他就信什,他是出来后才知道,陆奕卿早就被陆家赶出家门,他那身惨烈伤病还没有好全就被赶出医院,他又是如何拖着那身伤痛熬过三年。
他点都不敢多想,他没有参与奕卿最苦最痛三年,但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些事已经足够他后悔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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