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知道你肯定会难受,所以赶紧赶回来,之前费尽力气在这里找到个会针灸中医,等你醒,就让他给你试试针,用热毛巾敷到底效果差些。英国雨真多啊,都后悔带你来这。家里现在都是春天,气候不像这里这样又湿又冷,等你醒,们就快点回家,好不好?”
陆奕卿安安静静睡着,睫毛在眼下落层薄薄阴影。
如既往,靳衡没有等到回答,他低下头,按着中医手法按摩着爱人右手手指,继续说:“问过主治医生,他说手上伤是可以治,至少可以把里面钢钉都取出来,这样你就会好受许多。现在已经在攒钱,等你醒,身体恢复好,们再去治,们奕卿手这好看,定会治好。就算恢复不到以前那样灵活,至少下雨天时不会疼。而且有在你身边当你左右手,你什都不用干,只要做指挥官就行。定都听你。”
“还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啊,今天,替那个小网站拿到第笔融资,还跟他们达成合作,已经签好合同啦,这样以后在国内发展就顺利多,还计划再开家公司,这回要好好经营。会赚很多钱,给你治好病,给你最好生活。”
“初云昨天在电话里和说他很想你,小家伙现在终于肯跟说两句话,虽然能听出来他不情不愿,但也很满足,本来想等他放假把他接过来陪陪你,但是又不想让小朋友跟和谢定澜两个大老粗起挤个30平米小房间,你说这样不是苦他吗?所以就没提,知道你肯定也想念儿子,这做,你不要生气啊。等以后有钱,就带你们去环球旅行好不好?”
“奕卿,们之间错过那多年啊,定要补回来才甘心,所以你定要醒过来,不许你再睡懒觉,你等三年,这回换等你,但是求求你,不要那狠心让等那久,很怕你不理,真很怕”
语至后面竟带上哽咽,可惜无人理会他伤心。
谢定澜去趟邮局,拿到何瓣寄过来些东西,里面有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个小信封,信封里装着几张靳初云近照。
小孩子在成长期,天个样,从确定他们短时间回不国后,何瓣便每个月给孩子拍几张照片,横跨河山不远千里寄到英国来,让靳衡知道孩子很好,不用为家里担心,也为如果陆奕卿醒过来,能通过这些照片知道孩子这几个月变化。
谢定澜回到病房,看着照片里初云模样,苦涩笑笑,他坐到床边与陆奕卿说:“表姐在电话里说初云又长高,小孩子上个星期去理头发,现在看着可精神。小云长得像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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