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将叠资料送到他眼前:“总裁,这是陆奕川最近行踪,私家侦探查他近五年主要行程。”
靳衡随手翻几页没什耐心看下去,便合上文件夹道:“你直接说吧,这多字,懒得看,挑重点讲,具体说说,他今天去A市做什。”
秘书收集到这些资料后都有详细审查过遍,因此记忆犹新,便简要概括道:“陆奕川在法国庄园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年前他回国发展,开家证券公司,不过半年,就被以往仇家给盯上,个小公司被挤得毫无生存余地,最近被人阴把,直接面临破产,可能还要面对百万元债务纠纷。讨债人之前上门骚扰过他家人,他母亲还被气到心脏病发,去医院住半个月,几乎把他手上钱都花光,解到,他已经把他名下两处房产都卖,现在只有间陆家老宅还在,猜他要是走投无路,恐怕连这套祖宅都保不。他去A市,是去办笔五百万银行贷款。”
“哪家银行?”
“傅氏银行。目前解到是,银行方面全部资料审核都已经通过,那些钱应该能解决他公司困境。”
“已经到要借钱地步,混得可真不怎样啊。”靳衡幸灾乐祸与那秘书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靳总”秘书觉得老总这话阴阳怪气,她听得瘆得慌。
“报应来得迟些。”靳衡转转手中钢笔,笔尖敲到桌子时,才与那秘书说:“你给傅氏少当家打个电话,跟他说,这笔钱,别借。”
秘书为难道:“可银行程序都已经走完,现在拦恐怕来不及。”
“来得及,你就打过去,说是意思。他会同意。”靳衡喝口热咖啡,与小秘书道:“拿手上资源捧红他小情儿,他还欠这个人情呢,哪有不还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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