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鬼怕恶人，有些人被害死之后，即便成为厉鬼，也拿害死他
人没办法。”
听到这里，祁无过倒是想起
些事情来。
他曾经在本民俗书上看过个故事，大抵上就是古代有恶人杀人如麻，那些枉死冤魂却无法报仇。
最后，所有冤魂集合在起，从恶人嘴中进入之后。恶人背上胸前，长出如同人脸般恶疮，恶臭且痛苦无比。
“你是说，鱼嘴里那张脸，是类似人面疮东西？”
长椅是手工打造，很有当地风情，配上蓝天白云渚清沙白海岛景色，倒是让人有些忘记
刚才不愉快。
祁无过摸摸下巴，说道：“可惜，这景色比
之前待那个海岛还要美上几分。可惜那鱼却是古古怪怪，居然还张口利齿。”
方才那条海鱼跳起来张嘴咬过来时候，祁无过看到那条鱼嘴里牙，细细尖尖，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口腔。
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恶心，也有些毛骨悚然。
“而且。”祁无过说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
段戾也才发现，自己从刚才到现在，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祁无过见段戾盯着自己手，脸色不太好看，便直接捧起段戾手凑到鼻尖闻闻。
果然，只是秒钟接触，他手掌已经染上那种尸臭味，很淡，但是却无法忽视。
祁无过想想，说道：“你等等。”
他转身离开，过会手中拿着把植物叶子出现。
段戾点头：“或许。那条鱼钓上来时候，除去尸臭味外并无其他异样。”
祁无过知道，段戾通常所说正常或者是异样，都是从另个层面来阐释。
“那条鱼在从地面弹起，准备咬你时候，嘴里突然冒出浓重死气。”
祁无过笑笑，说道：“所以你才不顾洁癖，上来把那鱼给拍飞？”
段戾也懒得辩解自己没有洁癖，只是比较爱干净。
段戾问道：“说来听听。”
“在只鱼嘴里，似乎看到张人脸，在靠近很里面地方，或许是光影造成效果，或许是真，毕竟在这个鬼域空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段戾却是话锋转，说起件听来似乎没有联系事情来。
“你听说过鬼面疮没有？”
祁无过摇头。
祁无过揉碎植物叶子，把汁液滴在段戾手上，然后仔仔细细地按摩起来。
“在热带某个海岛国家住过段时间，当地居民偏方，鱼腥味在手上洗不掉话，他们就用这种植物来去味。”
祁无过冲掉段戾手上植物汁液，随后又闻闻。
“果然有效，看来这鱼有点问题。”
两人在小木屋外长椅下坐下，不得不说，上任守墓人应该也是个很会享受生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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