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杜晏在成瑜面前揭露自己乃男儿身,并将杂佩还于对方后,他就没在见过这串杂佩。
他不明白成瑜在逃离之时,为何还要命人将这杂佩放在此处。
究竟是代表成瑜彻底斩断过往情谊,或是其他意
“这可是第次见你主动变更计划……”
小捌所说并非无放矢,杜晏是个极度理智人,制定计划除去有客观原因导致计划变更之外,他都会按部就班执行,从未有过犹豫心软时候。
杜晏没有搭理小捌,他知道这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
公子晏手好箭术,百步穿杨,连大将军吴起都自愧不如。
他又怎会失手把梦境之主弄死。
切,似乎都没有变。
切也都变,多年前没有脱弦那支箭,向着成瑜疾驰而去。
咔嚓声,成瑜头顶玉冠应声而裂,束起长发散乱开来。
狂风卷起他发,遮住他视线,让远处那立于城墙上无情之人身影,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鸣凤殿火光,渐渐熄灭,泛着红光天,又恢复冬夜里应当有灰蓝色。
马直出王宫。
杜晏登上城墙,望着眼前茫茫片白色。日前恰好下大雪,都城内外皆在厚厚积雪笼罩之下。
王宫之内大火,映衬着白雪,让那骑马远去人影愈发显眼。
杜晏举起手,掌心朝上,把弓便被放到他掌心之中。
远处疾驰而去那人,却像是感觉到什,突然停下来。
杜晏回身,将弓扔到侍卫手上,转身走下城墙。
他原本计划,此箭应该是要射向成瑜肩膀,不会致命,受伤也不会太重,又能借此完全斩断彼此过去。
临到头时,杜晏却犹豫,在那瞬间,他手微微抬,那箭便射向成瑜玉冠。
那瞬间犹豫,究竟代表什,杜晏也不想深究。切已成定局,再去后悔做过事情毫无意义。
然而,杜晏在回到寝殿之时,却在枕畔,发现样不该出现在此东西。
成瑜觉得脸颊之上,有些冰凉,他抬手抚过,喃喃道:“原来是下雪。”
说罢,他调转马头,疾驰而去,再没有回头看上眼。
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杜晏依旧立于城墙之上,手中弓已空弦,却未放下。
“你还是心软。”小捌突然开口。
“你想太多,只是担心视线不好,真把梦境之主弄死。”
他拉缰绳,调转马匹转过身来。
人立于城墙之上,人在城墙之外,远远对望。
杜晏搭上箭矢,拉开弓弦,成瑜却没有动。
如多年前那般,杜晏戏耍成瑜,让他顶着茶盏立于那棵大树之下作为箭靶。
杜晏看不见成瑜脸,也看不清成瑜神情,他眼前却浮现出多年以前,成瑜那黑沉沉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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