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
东西！”
肖琅
角度，恰好能看到砧板上东西。映入眼帘，根本就不是什水果，而是
堆腐烂得根本看不清楚形状不明物体。
笃笃笃规律声音终于停
下来，肖母轻声说句：“你不是在找你爸吗？他就在砧板上呀。”
说完，肖母慢慢转过身来。
她头发保养很好，黑发整齐地在脑后后面挽个发髻。她慢慢转身，门口两人先是看到她侧脸，随后便是整张脸。
肖母问题，大概就是这个学期在学校过得怎样啊？这次几个朋友来顺平，玩好不好开心不开心之类家常。
杜晏脸上带着些微笑，听着母子俩交谈，他眼神却直落在厨房方向。
或许是肖琅许久未回家，见到家人太过兴奋，他完全没有发现，这切水果时间未免也太长。规律笃笃笃声，响许久，即便是切上十个西瓜，这时间也远远超过。
杜晏看肖琅眼，终于开口：“肖琅，现在就
们两个人，没必要准备太多东西，还是让阿姨过来坐坐吧。“
肖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他妈妈在厨房里待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他扬声说句：“妈，你别忙活，现在就跟杜晏两个人，切那多水果放着待会也不新鲜。”
很快便有人从厨房走出来。
肖琅好相貌，或许就是遗传自她母亲。眼前这名中年女子，即便是已经上年纪，也能看得出来在年轻时候，必定是很出名美人。
肖琅介绍道：“妈，这是朋友杜晏。”
杜晏笑笑，打个招呼：“阿姨好。”
肖琅母亲笑眯眯点头，看起来脾气很是温和样子。
肖琅大骇，连连后退几步，因为转过来那个人脸上完全是片空白。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什都没有。
她看着厨房
厨房里没有回音，只传来刀切在砧板上规律声音。
肖琅以为他妈没听见，便又重复遍，厨房那边依旧没有回应。
肖琅脸上露出些疑惑表情，站起身往厨房方向走过去。杜晏没有出声，只是安静跟在他身后。
厨房里肖母正背对这门口，在案板上专心在切着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异常。
肖琅向前走步，又怕吓到他妈妈导致切到手指。于是他又轻声喊句：“妈，你怎不吭声……”
肖琅又问：“爸呢？”
肖母说：“他出去买菜，你招呼好小杜，去准备些水果。”
说完，肖母就转身走进厨房。肖琅则是把杜晏领到沙发上坐下，又给他倒茶水。
厨房里很快响起菜刀落在砧板上声音，笃笃笃，极其有规律。
肖琅坐在沙发上，有句没句地回答厨房里传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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