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回头,仔细端详那张照片片刻,依旧没有发现上面有阴气缠绕。
周恬却脸色苍白,信誓旦旦地说:“没看错,那照片里人明明笑下。”
杜晏并不会去怀疑周恬是不是因为太过惊恐导致看错
个白瓷碟子里摆着几个几乎要化成干尸水果,另个碟子里面则是花生和塑料包装糖果之类。
杜晏随手拿颗糖看下,外包装上也没有生产日期什。这种靠马路建造民房,尘土飞扬,只要大半个月没人打扫就能脏成现在模样。
杜晏又看眼挂在上面照片,也没有觉出什不妥。他便回头走向太师椅,才走几步,就听到周恬发出声惊恐尖叫。
杜晏脚步顿,抬眼望去,只见周恬整个人都已经缩在魏子哲身后。
梁飞被她吓得弹,却没发现什不对,便开口问:“周恬你怎?惊乍,人吓人要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且不说般农村家庭,会不会出大价钱去买上这张太师椅。就是它摆在这里,也及其与理不合。
最为关键地方在于,这种镂空雕饰椅子上是最容易落灰尘,更何况整间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这张太师椅,却是干干净净,连那些镂空地方都没有点灰尘。
周恬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说:“这,这椅子是怎回事?”
魏子哲柔声安慰她:“说不定是这家人有时候会到这里来办事情,把椅子给擦干净,方便休息。”
梁飞却说:“不对呀,你看上面那个照片上都是灰尘,哪有人过来擦椅子不把先人照片给擦擦道理。”
周恬根本没看他,而是只手死死抱住魏子哲手臂。她抬起左手,手指颤抖地指着墙上照片说:“刚刚,刚才他笑下。”
众人闻言,目光全部落到那张遗照上。
相片里依旧那个满脸皱纹,戴着顶黑色帽子老人。眼神浑浊,表情僵硬,同他们刚进来时候,没有任何不同。
魏子哲看看周恬,安抚地说:“是不是你看错,现在照片和刚刚看起来没什不样地方。”
梁飞点头:“对,会儿要开开张照片,确实没有发现什异,
梁飞这说,大家觉得更加毛骨悚然,都不自觉地往后退几步。
杜晏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抬脚就走房间之内。
肖琅伸手想拉住他,却见杜晏回头看他眼,说到:“反正都来,不如好好看上看。”
肖琅无奈,却也只得跟在他后面走进去。杜晏没有第时间去看那张太师椅,而是走到香案面前。
香案上面有个小小香炉,里面插香都烧得只剩下木质部分。香炉两边各摆个白瓷碟子,市集上常见款式,没有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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