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梦中经历死亡,那瞬间惊恐足以灭掉他们肩上三把火数秒钟。在这真火熄灭三秒钟时间,另个世界厉鬼们可以做事情就很多。
到时候,醒过来是不是那个人就说不定,或许是本人,也或许是身体里隐藏着另个魂魄本人。
厉鬼上身之后,只要他心隐藏,暂时不出来作怪,即便是杜晏时半会也无法甄别出来。队伍里混个厉鬼,那事情就会有些无法掌控,杜晏不喜欢这种感觉,自然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
现在情况虽然有些变动,但尚在控制范围之内。
杜晏视线在车内扫遍,肖琅
周恬回过头来,脸色不太好看:“也是,虽然不记得内容,但感觉很不好。”
魏子哲关切地问:“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恬说:“也说不出来,但是做不好梦时候,都能感觉得到。知道刚才呼吸加快过好几次,你听到没?”
魏子哲愣:“,刚才也睡着。”
杜晏听着几人交谈,没有插话,眼前幕他早预料到。
梁飞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映入眼帘是座椅靠背。
哦,这是在前往古村大巴上。梁飞转头看看坐在他旁边徐远,眼睛闭着,好像在睡梦中。
他又微微探出身子,向后面看去。
梁飞才转头,就对上杜晏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神差鬼使地就开口喊声:“杜大师。”
杜晏似乎是没听清,问:“你叫什?”
另个世界怨魂厉鬼,通过肖琅能造成影响已经越来越大,前次只能把肖琅人拉入梦中,这次却是把在场几个人都拉入梦中,包括杜晏。
和其他人不同,杜晏对于梦里发生事情,记得清二楚。
起初时候,他也没有发现那是个梦。直到他看见那房子中诡异太师椅和那张遗照,他才开始隐约知晓,自己这群人都陷入同个梦境之中。
梦境构成基底是那张太师椅,如果不及时毁掉太师椅,梦境接下来走向应当会更加恐怖。
肖琅和他室友大概会在梦境中个接个死去,在梦中死去倒是不会导致现实世界身体死亡。
梁飞脸上表情却是更加懵懂:“啊?刚刚叫你什,不是杜晏吗?”
坐在杜晏旁边肖琅却是听个清二楚,说:“你刚刚叫他杜大师。”
杜晏听,似笑非笑地调侃到:“你这是做什梦?梦里难不成还是个出家人?”
梁飞挠挠后脑勺,冥思苦想好许久,憋出句:“好像是做个梦,不过具体内容想不起来。”
徐远恰好醒来,听到三人交谈内容,也开口说:“刚刚也睡着,好像做个挺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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