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说：“看来事情或许和你
爷爷奶奶有关系。”
田洛越说觉得事情越是这样：“今天早上
出门时候，发现他俩是睡在次卧。次卧是爷爷奶奶过世之前住房间，他们过去以后那个房间就空下来
，基本上只是放些东西。”
他皱皱眉，又补充道：“对，妈还把奶奶留下来衣服翻出来穿。”
杜晏又问：“那他们有没有做什
伤害你事情？”
田洛摇头说：“这倒是没有。相反，原来爷爷奶奶就很疼，疼毫无原则性那种，有什好东西都要留给吃，爸妈反而要严厉
些，但是这次他们对态度就完全像爷爷奶奶对那样。”
以在路上交流下情况。
杜晏和田洛不算是太熟悉，两人寒暄两句之后，杜晏便直接切入正题。
杜晏问道：“这几天发生什事情，你详细告诉，不要遗漏细节。”
或许是这几天事情直让田洛很是惊恐，杜晏问，他脸又是白，过片刻才组织好语言。
田洛说：“这次爸妈回来后，就不太对劲样子。妈是个挺时髦人，平时出门都要化个妆打理妥当才出门，这次却不知道为什，整天都蓬头垢面，妆不化，整天像个小老太太样，甚至穿个睡衣就能到小区里去溜达。”
说到这里，田洛有些犹豫样子说：“如果在爸妈身上鬼，真是爷爷奶奶，能不能麻烦你不要伤害他们？”
杜晏说：“们正统天师门派，都讲究个因果循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鬼魂打个魂飞魄散。”
他见田洛
杜晏知道，单单是这点变化不可能会让田洛如此惊恐，他又问：“然后呢？”
“这两天她还变本加厉，开始从小区分类垃圾桶里翻塑料瓶子和人家丢掉快递盒，带回家里来，全部洗得干干净净堆在阳台说要留着卖钱。”田洛停顿下，“爸也不对劲，他是个很注重养生人，般隔夜菜他是不会吃，吃不完菜都是当场丢掉。”
“可是这次回来以后却不知道怎，有些菜剩两三天，他还要端出来热热吃掉，新做好菜却不舍得吃，非要放冰箱里剩到下顿才吃。他明明之前直说吃剩菜对身体危害很大，从来不吃口剩菜。”
“两个人同时性情大变情况确实有些奇怪。”杜晏问，“听你描述，这些习惯般是经历过苦日子老年人才会保留下来。你有没有过世长辈，是有这些生活习惯？”
听到杜晏这说，田洛脸上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来：“你这提醒，倒是想起来，爷爷在世时候，就喜欢把剩菜直留着，非要吃完为止。还有奶奶，当初也是喜欢在小区里捡些瓶瓶罐罐和废纸壳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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