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多只是贺瑾在说，杜晏在听，他
情绪却越来越轻松，像是放下
很多印刻在内心深处，黑暗，沉重东西。
直到拂晓之时，贺瑾才看着杜晏睡颜沉沉睡去。他才闭上眼睛，身边人就睁开眼睛。
杜晏看贺瑾片刻，随后在他额上留下
吻，低声说道：“入梦。”
周遭切慢慢变得模糊起来，下层梦境通道就此打开。
贺瑾愣，想到什
：“所以并不是你对
永远都无动于衷，而是因为……你并非是人类。”
“嗯。”杜晏点头，“至于其他，为何会变成猫，也不清楚。”
贺瑾听完，沉思许久。
杜晏只是沉默地等待，等着贺瑾想清楚这切。
贺瑾终于像是下重大决定，开口问道：“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道：“即使你见到，也不会捡回去。”
“……”
贺瑾时语塞，想到此前初见白猫是状况，也无法再辩驳什。
他笑笑，说道：“不管怎样，很高兴你恢复意识之后就第个想到找，只是发生在你身上这奇怪事情，究竟是怎回事？“
怎回事？还不是你锅。
“嗯。”
“在你眼中，究竟是怎样？“
杜晏看着贺瑾，说道：“你是最特别。”
贺瑾笑，随后把杜晏揽入怀中，低声说道：“很高兴，也从来不曾后悔爱上你。”
坦诚切之后，贺瑾又同杜晏聊许久。
杜晏心中如此吐槽，嘴上却只能说道：“其实从很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和普通人有些不样。”
见贺瑾目光落在他头顶，杜晏眉头微皱，说道：“不是指这个，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贺瑾收回关于幼年杜晏长着猫耳和尾巴脑补，正色问道：“那是？”
杜晏说道：“没有共情，简单来说，体会不到情感，所有事情落在眼中，都像是隔层纱，即使是亲身经历事情，也像是个旁观者。”
这话，原本是现实世界中，杜晏准备对邵凌恒说话，现在对贺瑾说也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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