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回到房间里,往卫生间走去。他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通红眼睛,然后打开热水。
水很快变热,他埋下身,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泼去,遍又遍,想要把脸上痕迹都洗来不见。
很突然,双手臂从何喻背后伸来,用力抱住何喻腰,然后个柔软身体贴在何喻后背上,女人绵软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晨山!”
何喻猛然惊,站起身来将身后人挥开。
穿着白色套装、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留着长发女人被他推得撞到门上,来不及叫痛,已经尖叫出声,“啊!你是什人?”
何喻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头,他头重脚轻地从四楼路下来,昏昏沉沉朝车站方向走去。
公交车连过去几辆,何喻始终没有回过神来,那多情绪起压下来,把他结疤伤口毫不留情地奋力撕开,这瞬间,他心里痛得几乎快要休克过去。
又辆公交车开过,尘土扬起,阵风扑面而来。
何喻短暂回过神来,往旁边走去,伸手拦辆出租车,报付晨山家地址。
付晨山还被工作事绊着没能回来,何喻没有手机,他也无法和他取得联系,他本来打算订个好点餐厅起吃晚饭。
眼泪,“谢谢你,姐。”
何婷摇摇头。
何喻埋下身去,将放在地上牛奶提起来,交给何婷。
何婷犹豫下,还是接过来,说道:“你姐夫挺不高兴你,以后你还是少来,让他知道,们又得吵架。”
何喻强压下心酸,勉强点点头,“知道。姐,辛苦你。”
女人是用钥匙开门进来,刚才水声掩盖她刻意压低脚步声。她本来以为这个房子里除付晨山,不会再出现别男人,所以这时候
何喻回到家里,将自己关在阳台上。他靠着墙壁坐下,开始根根抽烟,泪水滴答滴答往下掉落。
那些事情,每次想起来都是次对自己凌迟,太难受,却不得不活活忍受着。
也许应该说幸好付晨山现在不在,不然何喻连个独自舔伤口地方都没有,还得吞下所有情绪,对着他展露出虚伪表象来。
何喻坐许久,直到他感觉已经将所有情绪宣泄出来,眼泪也已经风干在脸上,没有办法再流出来,他终于长长出口气。
用手捂住脸,然后松开,站起来。
何婷叹口气,没有说话。
何喻用袖子胡乱擦擦脸,对何婷说:“那先走。”
何婷点点头,在何喻转身离开时候,忍不住又喊住他,问道:“那房子……”
何喻说:“本来就没打算要房子,你们放心吧,该怎样就还怎样。”
何婷总算是松口气,在何喻踩下往下楼梯同时,轻轻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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