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觉得他傻,他也挺看不上何喻。后来何喻回头想想,确实自己比他傻,傻得没边。
就如同那个年轻人样,这个城市还有许多这样年轻人。他们年纪轻轻离开学校离开家人,出来打工,却又不甘于劳苦清贫,于是跟着所谓老乡、大哥,开始在这个社会上闲混。混得不好,或偷或抢,fd聚赌,不小心就被警察给抓,坐几年牢出来继续偷抢,陷入死循环;混得好,也有混出出息来,钱赚多可以买房子投资做生意,摇身变也就成社会成功人士。
当然后者是少数。何喻直以为乔慕冬也会成为其中之,没想到姓乔天生与人不同命,用游戏里话来说,那是挂外挂,般人没法比。
不过乔慕冬总是在这些人中间混过,这点不只何喻清楚,面前这几个飞扬跋扈年轻人显然也清楚。
乔慕冬冷冷扫他们眼,伸手给何喻,“过来啊,站那远干什?”他以为何喻害怕。
香烛街原名也不叫香烛街,街口有个老旧生锈路牌,写着通明巷三个字。浩浩荡荡城市改造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蔓延到这里,狭窄道路两边都是低矮遮光老式楼房,最高也不过五层。楼统都是商铺,十有七八都是卖香烛纸钱。
乔慕冬车开进去就难以调头,只能在拐弯之前停下来,放在路边上。
何喻打开车门下去,就觉得呛脸灰,气候干燥,路边尘土又大,有汽车经过,就扬起漫天灰尘。
乔慕冬站在车门旁边点根烟,用力抽两口,然后对何喻说:“跟来。”
何喻跟在他身后,朝那条狭窄通明巷走去。
何喻暗自翻白眼,定要贴着他站,在他看来才不叫远。
何喻走
街道本来就狭窄,两边商铺更是无例外支个长摊子出来,摊子旁边还倚放着纸扎高大别墅以及脸蛋通红童男童女。何喻走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害怕撞别人摊子。
乔慕冬脚步迈得很大,直走到尽头家最大香烛铺子才停下来。何喻跟在他身后,见到乔慕冬停下来,那铺子门口坐着三、四个年轻人哗啦下全部站起来。
何喻也停下来,开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何喻那时候在监狱,接触过这样种人,刚刚满二十岁年轻人,初中毕业就没读书,在修车店给人打工。那个年轻人其实也没做什坏事,被关进去原因是因为修车铺子带他师父跟别人打架,他拿着棍子帮老师傅扎场子,趁机也敲那人两下。虽然没敲出什事儿,还是以寻衅滋事罪名逮捕起诉。
何喻那时候跟他起在厨房帮忙,问他这样子是不是太划不来?他满是不屑,说你懂什,这才是兄弟,这才是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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