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医生开始发出真正鼻息(给滚啦),于是开始个人思考。
正因为还活着,所
「啊——…………对喔,应该很生气吧!啊啊,头好痛——」
「那就不妙,开个半温柔处方签(注:日本知名头痛药广告词」给你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到世界第幸福般傻笑影响,头真开始痛起来。
「……医生到底是为什会在这里呢?」
「你难道不知道探病这个词汇以及行为吗?」
不知道为什,这个城市人(包括在内)都无法实践自反省这个行为。
涌不起如此大吼气概,只能叹口气当作答应,把刚刚撞到地板痛得半死屁股挪到医生刚刚坐铁椅上。随意把右手眼镜挂上,眼球产生阵钝痛。
「反正回去也没事可作。」
「人力银行在向你招手喔。」
「那是啥?寝太郎可是睡三年,勤奋工作六年喔(注:日本民间故事。不工作老是睡觉懒人寝太郎,清醒后为村庄解决旱灾还完成灌溉工程。原意为不鸣则已,鸣惊人)。都已经努力六年,休息个十二年也不为过吧,有错吗?」
作为轴心往前滚,滚进床上。
脑浆里写满问号。
然后在吐出那些问号前,医生额头往头上撞,从床上翻滚摔下。就连「咚」、「呜哇啊!」这种优雅表现都没有出场余地。
从床上滚到地上,垂直距离不到公尺,却比从顶楼跳下时还要痛。
滚到地上时候顺便捡起医生掉到地上眼镜,起身。
医生摆出副理所当然态度。那个理直气壮说法与台词虽然走是感动路线,不过横躺在病人床上打呵欠进行探病倒是没听过。
「喔,对。奈月说她之后也会来。」
「呜恶。」
露骨地表现出厌恶。
医生以目然愉快表情露出笑容。
「不论举例或算法都错。」
严肃气氛扫而空,把垂在额前头发往上拨。虽然很想让医生话和答案在脑中交错出些什,但目前也只能保留。
或许是因为在不适合这种小丑状态下呼吸,肩膀僵硬。为放松而转转肩头,看向医生,发现她已经半踩进梦棺材里。真担心她是不是真开始麻由化。
似乎是感应到视线,揉揉眼角,慢慢打个呵欠。
「说不定啊,你叔叔、婶婶正气得半死,加油喔。」
病患用病床,被个健康无比「前」社会人以大字占据。
「……说啊……」
可不可以把目地定在更远地方?连要说完这句话气力也萎缩。
医生嘴里说「有什关系」地耍赖。
「没受伤、没生病、健康至极家伙,没必要躺在医院病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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