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从头到尾毫无保留。那是无可奈何杀人,说是意外也不为过,死得十分莫名其妙且不愉快。不过对死掉本人及家人来说,让他们绝望是结果而非过程。」
要是他再追问下去,就得把如薄纸张谎言摺成四折,然后再摺几下让它变成只鹤飞走,作为用来让对方发言及力气窒息武器加以活用。
奈月小姐在百货公司时就曾免费体验过这种感觉。不,看来虽像,但实际并不同吧!
用语言玩弄高龄者让他身心衰
喔?以这种方法反击吗?
「是因为你突然说这种超越常轨事才会惊慌失措。不过如果你说是真,那你又为什会知道呢?」
度会先生用充血眼球向攻来。原来如此,他是在说才是犯人吗?
那也要用让他连吭都吭不出来谎言反击。
「其实目击犯案过程呢。」
「只说过次她死,之后就说她被杀。可是度会先生对这点也毫无疑问,你注意力也太散漫吧?」
你觉得和之间对话轻如鸿毛到可以心不在焉吗?
其实也真是这样吧——不过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感受到点重量呢?
「这房间暖气也太强吧。」
讨厌汗水让他鼻头泛起油光。
被人踩着尾巴,现在终于获得解放狗样,紧绷肩膀和肌肉终于放松。就在这瞬间,献上这句话。
舌头上突然产生种像是以指头刺进肋骨间隙感触。
「啊,还有件事。」
「有完没完啊……」
度会先生露出软弱无力微笑,宛如在告诉他是个体弱老人。
装出严肃表情努力说服他。
度会先生像个超好骗老爷爷,还真毫不怀疑地相信。
高雅精神在短短二十秒内就瓦解。
音调遭遇脱轨事件,不停交互紧急煞车、缓慢前进。
「犯罪过程?是说……那个小妹妹……?」
不过,被吓到这样失魂落魄,不知道脑细胞面临绝种头部有没有变得沉重呢?
其实说错话又不是度会先生本人,只要找找还是有很多反驳空间。
如果是奈月小姐或医师就不会对这种无聊问题上钩,况且也不会有说话余地,因为她们个性是在跨栏比赛中会把跨栏直接踢倒类型。
度会先生好像也终于想到这点,他就像漫画里主角下决定时样,全身涌现活力。语调也甩开先前混浊感,再次开始正常运作。
「那你又为什会知道?」
不禁嘲笑起只会用这种角度观察事物自己。
「你为什知道她是被杀?」
正所谓有二就有三。
说度会先生身体和脸部正忙着表现惊讶和惊叹点也不为过。
想必定会对健康有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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