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耳朵里充满异样感,是吗?
「呐,你记事本里应该有『没事吧』这几个字吧?刚刚没用到吗?」
伏见听这说后不间断地直眨眼,「啊——」地发出自觉性反应后做出连串快转。
不知道为什,伏见慌张地倒出包包里东西,让教科书和便当盒散乱在地板上,接着不顾裙子会被地板弄脏地蹲下,抓起铅笔盒。如果只看到这景象,可能会以为在欺负伏见。
她从铅笔盒里拿出笔和橡皮擦,慌忙打开记事本,把「没事吧」后面正字整个擦掉,而不是只擦掉杠。你刚刚不是没用这句话吗?
是「加害者」亲人。
……是无所谓啦。
「没事吧?」
心想不知道他有没有为担心,抬头看向稻泽,不过途中眼尖地发现袜子颜色、室内拖鞋尺寸和下半身衣服发生令人窘困变化。洋洋得意地想——自己都被打到半死,脑袋瓜竟然还可以发现这和半死螫虾样腥臭臭味,真不起——然后抬起头。稻泽和刚刚样维持在说是固定位置也不为过地点,哑口无言地看着们。
「……你在参观吗?」
个包。
不过该不该跟宫说声呢?
真没想到你会打头耶。
疼痛程度算正常,说不定不只外面,连里面东西都被她打破。
宫依照约定,没有做出超过次以上攻击行为,看来伤害被压到最小限度。
有人「啊——」地介入们之间拐弯抹角对话,以为是金子,没想到竟然是稻泽。他很生气竟然搞错人。骗你。
「那
肩膀被夕阳缠绕伏见站在眼前,肩膀上背着书包,手上当然拿着熟悉记事本。她让自己影子遮住,观察着头上伤势。喂,别用手戳啊。
「刚刚有跑去找老师,不过在找到老师之前事情就结束。」
伏见脸上没有遗憾表情,她声音有如嘴里咬着砂子和蛋壳般,很难听懂,她刚刚应该是在对这说吧?
「要去保健室吗?」
「不,没那严重啦——」饰演谦虚日本人,摸着头站起来。
不过并没有感动地流下泪水说——活着真好!因为又没真正死过,要怎比较?
宫爽快地离开,虽然脸上挂着和「多保重」很适合表情,但她却句话也没对说。在般状况下她刚刚犯可是伤害罪,虽然她正处于停学中,但周围人都把她看成因恋人遭到伤害而导致出现精神疾病「被害者」。麻由虽然被大家疏远,不过也是让人怜悯「被害者」。对菅原评价就有点微妙。
不过——
对就肯定不样。
因为是绑架、监禁和,bao行这三种不人道行为都干过犯罪者——「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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