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弘身上那把刀,是第一天这样说虽然很怪,是第一天从厨房消失不见的那把吗?」
「我想想是的,应该是。从握起来的感觉,我能确定就是那把。」
菜种小姐不知为何露出些许自豪,不过既然她已具备回答问题的机能,我就没必要追问她的态度,就先这样带过吧。
「啊,还有一个问题。」
这次是要对七个人提问,因此我将声音调整得更清晰明亮。
「那把刀好像剃得很深。」
「应该要满有腕力才能刺得那么深吧?」
众人全都听见桃花想说的话,视线尝然因此集中到老爷身上。
「光是这样就想决定我是犯人?」耕造先生闷哼一声,表现出一派悠闲的态度。
「我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断定就是这样。」
先举手,伏见也意思一下,用她的小手主张自身的无罪。耕造先生以鼻子为中心点,垮着整张脸责难我们。看来今晚开始可能会强迫我们打开房门睡觉。
「啊,洁先生也上了锁,把钥匙托给我保管对吧?」
菜种语尾有些紧绷,确立老公的不在场证明和自己的嫌疑。洁先生大概不喜欢被污蔑的视线盯着瞧吧,他闭上低垂的双眼。我和伏见一开始就被赶进房间所以没看到,不过其它人应该都有目击他房门上锁的那一刻吧。
「我没上锁。」
「啊,俺也是。睡觉的时候很冷,所以我房门是打开的。」
「手枪还在保险箱里吗?」
昨天之所以没有摧毁手枪,是因为每个人都怀有想使用的意思。那么,某个人为了不让别人先拿到手枪,决定早一步下手的机率很高。
所以我突然有种感觉,手枪应该在昨天晚上就被某人拿走了。
在我说明结束后,有些
这对父女完全不卸下疑惑的眼神,彼此激烈地争夺面子。
坂夫妻虽然不知所措,但仍不开口介入,只是在一边旁观。
空气又变得凝重,此刻应该屏息发言。
「那个,我也有件事想要确认。」
嫌疑犯中唯一的男性转头瞪我,不过我的问题得向菜种小姐确认,让我真想对他做出「你就先板着脸退开吧」的忠告。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想扯谎。
接下来是桃花和茜发言。茜对「热」和「冷」的认知似乎也是相反的。
嗯?等等。到底哪一句是相反的?如果是老讲反话的茜,那她说和桃花一样没上锁,其实代表有上锁吗?不,应该不可能。
还有贵弘,因为死在房外,所以也没上锁。
「还有我也没锁,爸爸也是。」这时汤女看了耕造先生一眼,耕造先生点了点头后,她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嫌犯是爸爸、菜种、桃花、茜还有我吧。」
汤女将竖直五根手指的手掌摆到众人眼前。桃花不知是否受到掌纹长得怪异的手掌刺激,好似突然想起,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