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又是个怪问题啊?』
【现在明明就在睡,可是在梦中却很有朝气,这不是很奇怪吗?】
在睡觉话,梦中也应该睡
【但是也没办法以此为理由直躲在梦里,所以今后还是会继续活下去吧。】
『即使会对别人造成危害?』
【总比造成自己麻烦好吧?】
听到回答,金子笑。声音呈现放射状,脸颊受到音波抚触,彷佛要产生纹路。
『只以自满足为生活目标话,现实也跟梦境没两样。』
『而且梦说起来,完全只是种自满足嘛。「这事情不具生产性,所以不好」应该就是这回事吧?』
【但是活着只会添人麻烦家伙,去睡觉不是反而更造福世人吗?】
『嗅,就是那种「你想帮助社会大众吗?乖乖待在房里就好」家伙吧。』
【没错,就是那个。】
『你也归属于这类人吗?』
回归严肃话题啦?』
【因为本来就很捉摸不定,这你也知道吧?】
『当然罗,活在你心中啊。』
【是没错,所以跟你聊这些很蠢……你愿意听说吗?】
『想说就说,没问题。如果不是很沉重、很复杂问题话。』
【前提是能够坚持到最后吧。】
赞同金子意见,特地大声地笑。能够坚持到哪儿呢?
带着小麻,在这严苛得不得现实之中,能走到哪里?
唉,真是,想到醒来又要累得半死就很没劲啊。在梦中不停打呵欠,彷佛将要就此入睡。虽然实际上不可能这样。
【之前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在梦中不会想睡耶。】
对于金子质疑,停顿下,【嗯。】让喇叭振动起来。
【有自觉,自己对于他人而言是种无可救药害虫。】
再怎说,到这把已经懂得世事年纪,不可能不晓得这种事情。
所以才想直活在梦里。虽然如此期望,但现实把从梦中拖出,而且还拒绝着。对这种状况,有时感到很不愉快。
虽然有个更应该生气对象,但要直保持生气很困难。
轻轻吐口气,心想:「这可不敢保证咧。」而且自己要说什也还没整理好。抬起头,天花板看起来不太像学校,反而更接近医院,拼凑得真随便啊。
还是说,这是因为长时间盯着医院天花板缘故吗?
【活在梦中与活在现实,为什只有后者受到认同呢?】
『这还不简单,在别人眼里看来,活在梦中世界家伙只是在睡觉而已啊。人类这种生物,只要看见别人偷懒,就会觉得很不爽。特别是自己很努力工作话更是如此。人类对于负面事情总期望能平等啊。』
金子得意洋洋地回答。与其说金子,其实这是自己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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