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吉停下脚步，微微笑着看他，“晨跑啊？”
谢厉一停下来，便感觉到汗水从额头滑了下来，他抓住衣襟拉扯一下，喘着气说道：“是啊。”
即便被汗水打湿了头脸，湿润的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也无损谢厉的英俊，他抬起手，抹一把脸上汗水。
常小吉没出那么多汗，大概跑的时间还不太久，他活动一下脖子，问谢厉：“小嘉还在睡觉吧？”
谢厉应道：“是。”
常小嘉伸手来抓他，只抓住了他搭在床边的手上两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你要去哪里？”
谢厉说：“我去跑步。”
常小嘉用湿润的眼睛看他，“别去了。”
谢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后来常小嘉还是抵不住疲惫睡了过去，谢厉才起来穿了短袖体恤和运动短裤，踩一双运动鞋出门跑步。
“你给我的那瓶药经过成分检测，证实了含有致幻剂和兴奋剂成分，但是并不含有市面上常见的d品成分，应该是一种新型d品。”俞正坤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有点失真。
谢厉右手握着话筒，左手抬高了靠在电话亭透明的玻璃门上，额头抵住手臂看向外面空旷的道路，问道：“最近有关于新型d品的新闻吗？”
俞正坤说：“暂时没有。”
谢厉又问道：“这次泄洪行动，所有卧底都由你负责接头？”
俞正坤回答道：“当然不是，怎么了？”
常小吉问他：“你是要跑回去了吗？”
谢厉点点头，“我正准备回去。”
常小吉说：“那一
他是沿着清水湖边的环形公路一路往前跑，时间还早，除了偶尔有车子经过，并没有看到其他行人。
后来，谢厉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给俞正坤打了个电话，结束通话之后又围绕着清水湖继续晨跑。
微凉的晨风带着水汽迎面而来，刚从常家出来时，谢厉还感到有些冷，到了这时候已经跑出了一身汗水，只是脸上的汗水还没来得及落下来便被凉风吹干。
他跑了四十多分钟的时候，见到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样沿着河边朝他跑过来，即便相隔一段距离，谢厉还是能看清那是穿着一套运动服的常小吉。
谢厉放慢了脚步，在距离常小吉不足两米距离时，点了点头招呼道：“吉少。”
谢厉说：“没什么。”把话筒从耳边拿开，挂上了电话。
他打开电话亭的门，沿着清水湖公路朝前面跑去。
谢厉是出来晨跑的。他起床的时候常小嘉还在熟睡，他不得不抓住常小嘉抱住他的手轻轻挪开，自己才能从床上起来。
常小嘉被他的动作惊醒了，皱起眉头半睁着眼睛，喊他：“谢厉。”声音是柔软而沙哑的。
谢厉抬手拨了一下头发，一条长腿已经从床边伸了下去，说：“你继续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