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问道：“常先生，
们去哪里？”
常冠山语气淡漠地说道：“渔水码头。”
渔水码头是
个废弃码头，上次谢厉绑走韩跃，就是开车到渔水码头，借口投海偷偷将人放
。那里足够荒凉，正方便杀人抛尸。
常冠山不说去码头做什
，谢厉也就不再问，他开车载着常冠山从常家离开，上车之前下意识朝常小嘉住
小楼二楼望眼，看见常小嘉正站在阳台上看着他。
车子沿着湖边车道前行，前方片黑暗，谢厉心也越来越沉，他朝后视镜看眼坐在后排常冠山。
常小吉对常冠山说：“去看看妈。”
常冠山应道：“去吧，别让她为她弟弟干傻事。”
常小吉道：“明白。”
吃完饭，谢厉陪着常冠山在客厅里喝茶，直到晚上十点多，叶馨芝和常小吉还没有从外面回来。
常冠山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手端着茶杯，边闭着双眼养神，过不多时，他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神和情绪都还不错。
谢厉问他：“常先生，还有什需要去做吗？”
常冠山摇摇头，他说：“坐下来起吃晚饭。”
谢厉心里有种不好感觉，吃晚饭时候，他点胃口也没有，可是为不让常冠山看出来，仍然吃不少，到后来他忍不住有些想吐，于是放下筷子坐在椅子上抽烟。
常冠山也吃饱，他动作优雅地用纸巾擦擦嘴，抬起头问常小吉：“你弟弟怎没来吃晚饭？”
常冠山眼镜片反射着路灯光芒，看不清他表情。
谢厉突然有冲动，就在这里杀常冠山，也许切都解决。可是他不能，他还没找到他需要证据，即使这条路是他死路，他也要硬着头皮将车子开到终点。
谢厉看到他下子睁开双眼，但是慢吞吞地放下茶杯，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电话，接通不说话。
电话那边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声音。
常冠山默不作声地听会儿，挂断电话，抬起头对谢厉说：“走吧。”
谢厉心脏猛地跳下，他点点头，站起身等常冠山起身，看着帮佣帮他披上外套，跟着他朝外面走。
常冠山对谢厉说：“你开车。”
常小吉说：“叫过他，他说不想吃晚饭。”
常冠山只是点点头，他又看向谢厉，说：“吃饭别急着走，陪会儿。”
谢厉心情焦灼，面上冷静地点头，身体往前手肘支撑在餐桌上，问道：“常先生，叶少殷那边…”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常冠山摇摇头，坐在常冠山对面叶馨芝沉着脸红眼睛，把桌子上碗推，起身离开餐厅。
可是叶馨芝并没有上楼，而是出门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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