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鹭川维持着冷漠。
夏文南只好说：“那好吧，去看看。”
明妍
老实验室是租用，在
个研究院里面，当时明妍还没有凭借信息素香水在业界飞冲天，也还没有现在这栋大楼。
到研究院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距离关门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司机把车子开进去，直开到栋样式古旧三层高红砖楼下，停在路边为他们打开车门。
楼里没有亮灯，被路灯照亮窗户全部黑漆漆在夜晚张着口，墙上有爬山虎从楼脚路攀爬上去，风吹便摇摇晃晃发出沙沙声响。
夏文南说：“
还以为你是喜欢上所以不再喜欢他。”
明鹭川没有说话。
夏文南突然忍不住问道：“如果直想不起来，那你会觉得对也是没有回报感情吗？”
明鹭川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把搂住夏文南，他把夏文南搂在怀里，抱得很用力，说：“你会想起来。”
他们上车，明鹭川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说另外个地址。
些不舒服，明明不是第次这
调侃明鹭川，可是这次这三个字仿佛梗在夏文南心头，叫他莫名不快，于是他冷哼声：“好亮啊。”
“亮什？”明鹭川双臂抱在胸前看着他。
夏文南说：“你心里不是知道？”
“不知道，说他不是白月光。”明鹭川语气很认真。
“你以前不是喜欢过他？”
这里也有桂花，伴随着风吹过沙沙声，甜香四溢。
夏文南站在树下，抬起头望着三层小砖楼，猛地心头荡，觉得自己像是来过这里。
这种记忆是很模糊，不是某天到这里发生什事，只是莫名地熟悉，就像曾经梦到过这里样。红色墙砖，绿色爬山虎，金黄桂花，老砖房屋顶盖着灰瓦，有脊有斗拱，半掩在茂密树丛背后。
夜晚风温柔地吹过他脸颊，他闻到股清淡香气，与桂花甜香完全不同，是明鹭川信息素，偏冷木质香气。夏文南第次闻到时候，想起深山树林，树林深处掩映着
夏文南诧异道：“这晚去哪儿？”
明鹭川回答道：“带你去老实验楼看看。”
“现在？”
明鹭川严肃地沉默着。
夏文南感觉到他这时候情绪稍微有些激烈，忍住没有开口反对，只是打个哈欠，说：“有点困，周末不好吗？”
“喜欢过等于白月光？白月光不该是念念不忘高高挂起那个？”
夏文南仰着头：“所以你就是喜欢过，现在点也不惦记？”
“早就不惦记，”明鹭川声音有些冷淡，“从来不惦记单方面感情。”
“所以是因为他不喜欢你，所以你也不惦记他？”
“没有回报感情不值得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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