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亭苦笑道:“王爷有所不知,凤凌波与朝廷大军几次冲突属下皆有关注,为防备朝廷大军偷袭,这沿江船只全部被凤凌波控制不说,江上但凡能来往桥梁也全部被凤凌波给毁。真要绕远道话,起码要绕道八百里外,咱们这些人没个几天时间怕是绕不过去,绕过江后又要绕远路,得不偿失,还不如扎木排渡江!”
商朝宗略沉思,随后断然道:“既如此,天亮后伐木!”
事情就这定,关铁刚将方平送走休息,戴着纱笠商淑清抱具古琴走来,身后跟着几人提食盒过来。
商朝宗瞅她这情况,不禁乐道:“清儿,看来是有雅兴。”
商淑清摇头道:“哥,那两位怕是不愿跟咱们交心,如此良辰美景,不妨请来小酌几杯,清儿愿为诸位抚琴助兴,来兴致说不定能解开心结。”
后进入亭内,关铁抱拳禀报声,“王爷,方叔来。”
那白发老翁单膝跪地行礼,语带颤音道:“小人方平参见小王爷……不,参见王爷!”
“方叔,快快请起!”商朝宗抢步上前,亲自双手将老翁给扶起。
这老翁原是宁王商建伯麾下员亲兵,后因在战场上受伤,腿脚不便而退役,归家乡,家就住在这带。
等他站起,蓝若亭问道:“方平,事先差人让你准备渡江工具可准备好?”
商朝宗犹豫道:“要你抚琴助兴?堂堂郡主如此屈尊,清儿,你是不是太过看重他们?”
商淑清道:“哥,礼贤下士并不丢人。就算对方不是贤士,们落得如此地步,哪还有什资格谈什屈尊不屈尊,就当做是客人热情招待番也是应该,并不亏什。万对方真是贤士,能得其助臂之力则更好。哥,咱们情况不怕多交朋友,就怕没朋友,退万步说,好聚好散少个仇人也是好,你说呢?”
蓝若亭心中暗暗感慨,
方平脸羞愧摇头道:“小人无能,至今只准备几只木排而已。”
蓝若亭皱眉,“几十个人,这些天只准备几只木排,怎回事?”当年商建伯放些兵卒退役,特意安置在这带不是没原因,就是为以备不时之需。
方平叹道:“蓝先生有所不知,广义郡太守凤凌波拥兵自重后,与朝廷大军发生几次冲突,免不波及附近村子,加上强征青壮为兵,们这几十人死半,还有半被凤凌波人给抓走,死活不知,也只有小人年纪太大,加上腿脚不便,人家看不上,因此躲过劫。”
蓝若亭陷入沉默。
“原来如此!方叔,不用多虑,这怪不得你。”商朝宗闻言安慰声,回头沿着大江上游指去,“若没记错话,上游江面狭窄处有桥,实在不行话,咱们就绕点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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