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罄去停
车子，回来看见湛微阳还站在外面，问他：“怎
不进去？”
湛微阳说：“
在等你。”
裴罄抬起手
把搂住他肩膀，说：“走，进去吃晚饭。”
晚饭是已经准备好
，因为知道他们去机场接人，所以都在等着他们回来起吃饭。
大家在饭厅里围着餐桌坐下来，罗阿姨把热菜从厨房里面盘盘端出来。
裴罄说：“你想听什就听什吧。”
湛微阳缓缓松开手指，让频道继续留在郭德纲。
后面湛雪晴没有出声。
过会儿，湛微阳内心有些煎熬地把频道换回去，听见里面传出来徐缓歌声，他抬起头看眼后视镜，发现从这个角度也看不到湛雪晴神情，于是又看眼裴罄。
裴罄没说什，只是笑笑。
朝他看去：“那久没见面，你也没对态度好点。”说完，她朝着前排说：“是吧，裴罄？”
裴罄发动汽车，缓缓排着队驶出停车场，语气平淡地说句：“堵车。”
湛雪晴和湛微光是同年，严格算起来湛微光年龄要大几个月，不过平时两个人都是互相叫名字，并没有兄妹感觉。
倒是湛雪晴直接叫裴罄名字，让湛微光稍微觉得有些奇怪，他回忆下，发现自己记不得上次湛雪晴和裴罄起出现时，是怎称呼裴罄。
回去路上依然堵车。
湛雪晴坐在奶奶身边，直倚靠着奶奶，说：“哇，今天那丰盛啊？”
湛微光说道：“就是专门给你做。”
湛雪晴甜甜地笑笑。
奶奶转过头去看她，问：“怎把头发剪那短啊？太短啦。”
湛雪晴抬起手摸摸自己头发，说：“短
湛微阳虽然听不到郭德纲，但是至少不担心湛雪晴会不高兴，便安心地坐回来，把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开始打瞌睡。
回到家时候已经过晚饭时间，天也全部都黑。
车上有暖气，湛微阳下车瞬间便觉得冷，即使穿着羽绒服，还是感觉到冷风下子吹到脸上，钻进脖子里。
湛微光把箱子从后面提下来，而湛雪晴已经进屋里，扑进奶奶怀中，撒娇喊道：“奶奶！”
她自从父母离婚，就改口跟着几个表兄弟起喊奶奶，没有再叫外婆。
湛微光和湛雪晴在后排，各自低头玩手机。
裴罄打开收音机，视线从湛微阳脸上扫过，见他注意力放在收音机声音上，于是说：“你自己调频道吧。”
湛微阳伸手去调收音机频道，换个台正在播放流行歌曲，于是又换个台，听见在放郭德纲相声。
这时，湛雪晴突然抬起头，说：“听歌吧，刚才那个台。”
湛微阳没有回应，他更想听郭德纲，手指放在调频按钮上，朝裴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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