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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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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远点点头。

余海阳松开紧紧握住他手,说:"你等会儿,去给你买。"说完,他不顾车流,朝马路对面大步跑过去。

等余海阳买烤红薯,再回来原来地方,发现方渐远已经不在

方渐远坐在逐渐远离公交车上,直从玻璃窗看着余海阳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仔细整理随意挂在脖子上围巾,绕两圈将自己紧紧围起来,安静地看向前方。

整部电影到此结束。

"没事,小远,"余海阳嗓子都哑,"是阴性,你没感染。"

方渐远愣会儿才明白余海阳说话是什意思,他抓住余海阳手臂,"真吗?"

余海阳把报告在他面前摊开,"你看。"

方渐远低头去看,确确实实在上面显示结果是HIV抗体阴性。他盯着报告看会儿,又仰起头去看余海阳。

疾控中心领报告窗口并不止他们两个人,可是余海阳已经抑制不住情绪,捧着方渐远脸接连亲好几下。

怀里哭得全身颤抖起来,发出压抑而痛苦声音。

晚上,房间里关灯,两个人睡在床上,盖着同床被子。

余海阳睡着也紧紧抓住方渐远手,像是害怕他会偷偷离开。可是方渐远根本就睡不着,他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紧闭着嘴唇,小心翼翼地亲下余海阳耳朵后面柔软皮肤。

余海阳没有惊醒,方渐远小声说:"算笔勾销。"

第二天,余海阳陪着方渐远去疾控中心拿检测结果。

方渐远脸红红,不知道是冻还是因为激动,他直看着余海阳,明明心情下子放松,却又忍不住想要流眼泪。

余海阳牵着他手从疾控中心出来,站在路边对他说:"你从昨天就没怎吃东西,现在们先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

街对面有个老婆婆推着三轮车在卖烤红薯,带着香味热气在冷风中路飘散过来。

方渐远盯着街对面发愣。

余海阳问他:"想吃吗?"

方渐远在取报告窗口签字,却不敢伸手接报告。

后来还是余海阳伸手接下来,他拿着报告看眼方渐远,方渐远低着头,眼神是种无望空洞。

余海阳于是抬起条手臂抱住方渐远,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身上,另只手拿起报告单,深吸口气才去看结果。

方渐远身体渐渐发起抖来,他闭上眼睛,甚至不敢去听余海阳手里纸张磨擦声音。

会儿,他感觉到余海阳动作激烈地晃动他,然后只手按着他后颈逼迫他抬起头来,他看到余海阳哭,可是边哭余海阳脸上边又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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