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那天体力消耗大,到晚上杨悠明突然回忆起酒店附近家卖宵夜路边摊有味道很好烤猪脚,顿时产生吃宵夜冲动。
他拿起手机,犹豫很久还是向夏星程发出邀请。他知道夏星程这段时间因为情绪导致失眠,与其让他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带他出去走走让他放松下。
那家烤猪脚还是记忆中味道。
夏星程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每当杨悠明被他注视时候,都会产生种被他崇拜敬仰着感觉。
其实杨悠明最解自己,他除拍戏,生活并没有太多乐趣,不爱出门甚至也不爱交际应酬,朋友永远都是那几个人,时不时聚上聚喝点酒,其他时候他还是宁愿在家里待着听听音乐看看电影。
随着余海阳妻子出现,电影拍摄氛围逐渐变得压抑起来。
夏星程常常会被拍摄剧情所影响,即使场戏已经拍完,他还是个人独自沉浸在难过氛围中,久久无法抽离。
杨悠明有冲动要去安慰他,可是被何征阻止,何征说杨悠明如果去,夏星程会更出不来。
他觉得何征说得没有错。
部戏里面角**感纠葛最深时候,往往也是演员陷得最深时候,等到那段纠葛逐渐过去,演员也总有天会清醒过来。
袁浅说在他那里感受不到激情,所以袁浅走。
现在看来夏星程也不必这憧憬地看他,他想他也许并不是夏星程心里面想象那个人。
夜里空气很清爽,宵夜摊附近人不少,但是大家都在小声说话,就像是害怕惊扰夜寂静。身下凳子对他们来说都有点矮,坐起来并不是那舒服,可是杨悠明却很享受这刻生活。
他看埋着头吃面夏星程,有时候会产生种如果能直这样
最难过场戏,夏星程在他怀里哭得停不下来,他不忍心再推开他,于是只能抱着夏星程让他哭,滚烫眼泪滴落在他手背上,不会儿便在空气中蒸发,看起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那灼热触感却始终没有消失。
杨悠明时而觉得自己已经在逐渐清醒,时而又会觉得自己没有清醒。但是不管他现在对夏星程怀抱着种什样感情,他都很清楚,这份感情总会有终结天,同样夏星程也终究会出戏。
他会忍不住去关心夏星程,但是维持着彼此恰当距离,他知道夏星程对这部戏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奉献情感,他有些不愿夏星程更多地移情到他身上。
靠近是出于情感,而远离又是出于理智。
他们拍游泳馆那场戏时候,他为让夏星程情绪能够好起来,故意在比赛时候输给夏星程。到达终点时候,他靠在泳池边缘,看夏星程笑得开心,便也不自觉低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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