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回答他：“
要见女儿。”
韩柏含说：“然后呢？”
孙耀没有回答他。
韩柏含深吸
口气，说：“去自首吧。”
这回换孙耀问韩柏含：“然后呢？”
韩柏含擦
脸，然后是脖子、胸膛，将他手抬起来擦他手臂和侧胸，然后贴近他面前把手绕到他身后擦他后背。
距离近，韩柏含闻到孙耀身上也是股汗味，他闭着眼偷偷吸口气，寻找到汗味里面夹杂
信息素味道。
擦干净身上汗，孙耀只手捏住韩柏含大腿，将他腿分开，湿毛巾轻轻覆上去。
韩柏含其实可以拒绝他。他可以推开孙耀手，说“自己来”，可是他什
都没做，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孙耀手。孙耀手指形状很好看，修长匀称，指节也不粗大，就是略有些粗糙，而且肤色偏深，偏偏韩柏含大腿皮肤是他全身上下最白皙也最细嫩，与孙耀手形成强烈对比。
过会儿，孙耀松开握住韩柏含那只手，把盆子和毛巾起拿出去。
韩柏含看着他出会儿神，说道：“你说曹宇祥不是你杀。”
孙耀点点头，“不是杀。”
韩柏含对他说：“去找证据，如果能证明不是你杀，你会被释放，你可以去医院正大光明地带你女儿离开，而不是辈子偷偷摸摸躲藏，没有钱没有安稳生活，不能给你女儿治病，永远摆脱不杀人犯恶名。”
孙耀垂下视线，过会儿他抬起手，两手交握抵在嘴唇前面，露出痛苦神色闭上眼睛，无力地低下头。
韩柏含看着他头顶，瞬间很想伸手碰碰他头发，可是他什都没有做。
韩柏含不知道为什心里难过起来。
孙耀再进来时，给韩柏含拿来他衣服，包括昨晚脱下来内裤起，孙耀都用水简单清洗下挂在外面院子里，从昨天夜里直挂到现在。
韩柏含默默地穿衣服。
孙耀就面对面坐在床边看他。
等韩柏含穿好衣服，他看着孙耀，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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