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景岳抓起全身上下不见半点儿伤小胖子就往土坡边上走。
村妇试图抢下大牛,却怎也追不上景岳,她急道:“你干嘛?快把大牛放下!”
“不是要再赔十两,那就再摔次。”
听少年这话,原本还在懵逼大牛猛地挣扎起来。可锻体有成景岳力大无穷,大牛又被他擒住背心,根本挣扎不开,反倒累得喘不过气,还呛好几口
村妇惨叫声,忙扒拉下盖在脸上东西,那毛茸茸手感让人遍体生寒。
“沙漠狼狼皮,至少能卖十两。”
村妇正想甩开皮子动作立刻顿住,她抬头看,说话竟是个生得玉人般少年。
没怎见过世面村妇莫名有些气短,但她随即注意到对方落魄打扮,便壮起胆子问:“你是谁?”
景岳不理她,反道:“十两,足够请大夫给你儿子从头看到脚,每个部位还能请不重样大夫。”
忽然,他身子抖。
“砰砰砰!”
房门被拍得震天响,屋外传来尖利喊声:“刘老汉,给出来!天杀小畜生,打人就想跑?没那容易!”
刘老汉脸色变,猛地站起来,又克制地深呼吸,让景岳带小石头去里屋,独自出门应战。
此时,名村妇正扯着个大胖小子,凶悍道:“那小畜生还把家大牛推下土坡,他是想杀人吗?果真是没爹没娘没人教,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将来指不定多坏!”
村妇眼睛瞪,本欲发怒,但又想到少年出手就是张沙漠狼皮,看起来很大方,于是话锋转:“那也不够,十两银子你当打发叫花子呢?至少、至少再多十两。”
她之所以狮子大开口,是想试探,二是碰碰运气,哪怕对方拿不出十两,多两、二两不也是她赚吗?
村妇将狼皮紧紧抱在怀中,错不错地盯着少年。
哪知对方下子笑,笑得她心底莫名软。
景岳:“好啊。”
村妇手指几乎要戳在刘老汉头上,刘老汉极力忍住怒气,以他实力,原本轻易就能让眼前凶神恶煞女人再也发不出声。
但他顾虑重重,不敢这做,只能解释:“是大牛欺负小石头在先,亲眼看见他将小石头推下土坡,小石头情急抓他把,两人才块儿摔下去,这完全就是意外。再说,也跟村长道过歉。”
“呸!”村妇口浓痰吐在地上:“口头上道歉算个屁,你让小畜生出来,抽他顿,也跟他道歉可好?”
她插着腰破口大骂:“咱好心让你在村里盖房子,你反倒恩将仇报!今天你要让小畜生给儿磕头赔罪,要就拿银子来!否则,就让人拆你这屋子!”
话说完,不知什东西“啪”地扔在村妇脸上,她只觉得眼前黑,鼻尖充斥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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