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不想拒绝他好意,弯下身子咬颗,就在那瞬,他脸上落下个柔软且带着奶香亲吻,景岳愣,见秦燕支抿着唇羞涩地看他。
从他有记忆万年来,从没有人亲过他,陌生而异样感觉传遍全身,每个毛孔都酥酥麻麻,混着口中甜而不腻糖葫芦,说不上什滋味。
景岳揉揉秦燕支脑袋,“快吃吧。”
怀里蓝凤挣扎起来,哭唧唧道:“不要脸!不要脸!景景是!景景是叽叽!”
说罢飞上他肩头,贴着他又啄又蹭,景岳毫不犹豫地挥开蓝凤,后者伤心抹泪控诉:“你偏心!你是不是不爱叽叽!”
初。
陈国皇帝并没有出现在城楼上与民同乐,有传言说皇上病,这则消息让整个年节蒙上层阴影,尤其是客栈里举子们,不禁为即将来临春闱担忧。
当天晚上,景岳牵着秦燕支在皇宫附近转悠圈,他发现整座皇宫都被法度之力布成结界包围,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还有些麻烦,到时节外生枝就不好。景岳站在宫门外掐指算,也不知算得什,突然轻笑声,便带着秦燕支离开。
之后,他们直呆在客栈。
到十五那日,京中惯例办起灯会。盏盏花灯为皇城披上盛装,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赏灯,就连平日里难得出门夫人小姐,也在这天精心打扮,享受着难得松快时光。
景岳:“……”
蓝凤风,bao哭泣:“算!是叽叽命不好,谁年轻时候没遇见过几个渣?”
景岳忍受着蓝凤魔音摧残,秦燕支却无所知地舔着糖葫芦,时不时冲他笑,两人生得般好相貌,路上引来不少或好奇、或羡慕打量。
等他们经过间茶楼,见外头围着许多人,说书人浮夸腔调断续传来,“说,五
人群中,景岳怀揣小蓝凤,手牵小燕支,秦燕支手上还提着盏兔子灯。
身旁不时有人经过,或是富贵人家公子小姐,或是饥寒交困贫苦百姓,但今夜,他们沐浴着同片星光,欣赏着同片景色,就连心情,或许也是同样满足与宁静。
街边摊子上摆满形色各异花灯,有些别致得让景岳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他想,凡人过人之处就在于此,他们总能在有限生命中绽放自,让人生变得鲜活。
忽然,他感觉身旁人放缓脚步,低头看,秦燕支正直勾勾地盯着个卖糖葫芦小贩,小贩面前有对父子,父亲掏钱将糖葫芦递给怀中儿子,儿子吧唧亲父亲口,两人脸上都是满足笑意。
景岳只当秦燕支也想尝尝,牵着他走过去,问小贩买串糖葫芦递给小燕支,后者眼中闪过惊喜,接下来却没吃,而是举得高高让景岳先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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