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试图结束这个话题,他眼瞄到桌上叽叽,语气生硬道:“叽叽,你老叼着玉佩干嘛?里头又没有灵泉。”
蓝凤抬起头,衔着玉佩飞来,又将玉佩吐出放回景岳手里,“可是里面有皇上啊,叽叽不许他贴着景景,叽叽帮你盯着他!”
景岳:“……”
原来,当日他利用障眼法顶替皇帝,将皇帝肉身藏起来,灵魂则封入玉佩随身携带,也就是想让皇帝跟随他感受番被枕边人错认痛苦。
这个幻境中皇帝也好,嫔妃也好,从始至终,他们认得似乎只有张脸罢。
这两人当然就是来结因果景岳和秦燕支,后者道:“哥,你为何不把郭惠珠逼紧点?这样们能早点结束,真不想再扮女人。”
景岳干咳声,“别急,已经在逼她,今天晚上还让郭惠珍去吓唬她。”
秦燕支眼神幽幽瞟过来,景岳心虚地别过头,气氛时凝固。
而大世界中,“本”秦燕支就没有这客气,他直言道:“你是想看笑话吗?”
景岳僵,立刻犟嘴道:“昊天界中你处处都是笑话,还用特意看吗?”
对她态度,以及刚才所说话,她有理由怀疑皇上知道什,所以才突然对她无情,又故意试探她,否则为何要将公主和皇子说反?
但皇上又怎会知道?到底是哪里漏馅儿?皇上没有直接拿此事质问她,又是为何?
郭惠珠满腹疑虑,加上受惊吓,当夜睡得不太好。
她做个梦,梦见郭惠珍将她控制起来,拿着刀子要毁她容。闪着寒光利刃就将要挨上她皮肤时,郭惠珠猛地惊醒,疯狂大喊:“来人!快来人!”
道人影推门而入,轻轻走到她床前,掀开轻纱床幔。
第二日,有宫人来报,说珍贵妃受惊吓,病得厉害。景岳当然知道所谓惊吓原因,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去慰问
蓝凤左瞧瞧,右望望,跳到景岳身边,点着脑袋以作声援。
秦燕支意味深长地看景岳眼,“你高兴就好。”
景岳心中警惕起来,总觉得秦燕支有什不对劲地方?
大世界秦燕支想法难猜,小世界中,秦燕支还是比较外露,他直白道:“哥,其实你才该扮作女子,你……”
他突然止住话头,因为幻想出对方女装模样,觉得并不想让外人看到。
郭惠珠正想要命令对方点灯,转头,却见来人脸上血肉模糊,正阴测测地对她笑。
“啊——”
郭惠珠当即晕过去。
同时间,宜兰殿。
燕修仪非常不雅地将手伸入衣襟,掏,掏出来两颗苹果大小水球,皇帝打个响指,水球渐渐消散,若有外人在此,定会震惊得怀疑人生——皇帝竟然会法术!燕修仪她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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