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惊道:“他死吗?”
景岳:“没死,却也离死不远。”
忘:“你……莫非你真能算中别人命运?”
景岳:“不能,至少就无法算中命。”
他侧过头,俯身盯着忘眼睛,“但此人作恶多端,身上怨气凝聚,必有报应。”
那声音景岳非常熟悉,显然来自忘。
“嗯?你肯说话?”景岳转过头,见忘眼中带着嘲讽,他心中微叹,笑道:“不需要救,那位陈公子根本带不走王姑娘,而王家经过此事却有后福。”
忘愣愣,正待讽刺道人见硬茬子,那些虚伪善心就都使不出来。
道人却拍拍他头,“收起你恶言恶语,讥讽,你也不会开心。”
忘顿时有种被看破难堪,但他终究没再说什。
四五岁姑娘。那姑娘生得颇为秀丽,但此时却痛哭连连,姑娘父亲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青年却冷冷道:“你女儿跟回陈家,虽是做小,但日后吃香喝辣,总比跟着你受苦受累好。”
随即手挥,“带走。”
几名手下拦住想要追上去老汉,另有两人架着姑娘胳膊将她拖走。
女子哭声越来越远,些原本躲起来百姓见青年走远,也大着胆子议论,“王老汉家闺女真可怜,那位陈公子都有七个小妾,听说他素来喜新厌旧,陈家那位正房脾气不好,又奈何不得陈公子,没事就拿失宠小妾出气,已经弄死好几个……”
“可怜啥啊,她若好好地待在家里头,能被陈家人瞧见?谁要她抛头露面?说不定她就是故意,如今只是演场贞洁烈女戏!”
“你意思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忘语带嘲讽地笑笑。
景岳:“非也。而是天道自有平衡,正如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万
“走吧,咱们跟上去看看。”
景岳率先走,忘在原地站会儿,又匆匆跟上。
两人没走多远,就见到姓陈青年,这时,不知从哪里蹿出只野猫挡青年路,青年狠狠踹脚,野猫滚几滚,痛苦地蜷缩在旁。
忘下颌紧紧,突然,就见个花盆当街砸下,直接将青年砸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动不动。
街上瞬间乱起来,陈家手下们拥而上,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们掳走姑娘?
“你这话说,王家闺女贯孝顺,她娘走,她爹又病成这样子,她若不出去找活计,他们家如何生活?”
“哼,谁让王老汉没用。”
“他能如何,那陈家可认识京里贵人,他个平头百姓,还能跟贵人争不成?”
……
旁景岳微微蹙眉,但却没动,他看眼此时颓然坐在地上王老汉,正打算离开,就听道沙哑声音响起,“你不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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