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季柏年来到球桌另侧,接过球杆。
这时候季柏年注意到,对方手非常好看,修长漂亮,指甲修剪也很整齐,左手戴着露指黑色手套,右手手背上也有蔷薇花刺,直缠绕上他无名指,当他给杆头磨粉时候,手背上蔷薇仿佛会延伸而出,缠绕上球杆。
“你纹身有什特别意义吗?”季柏年用随意语气问。
“好看。”Rankin侧侧脸,这把天聊死回答摆明不想浪费时间跟季柏年“相互解”。
“人呢?”
还是两个字,简约,却又透出强大执行力。
“那边。厉害着呢,把和兄弟们都给挑。”
“那开始吧。”Rankin活动下手腕,接过对方递来球杆。
当灯光落在他脸上时候,季柏年才看到对方右侧脸颊上竟然有蔷薇刺青。
这个男人戴着头盔,穿着件皮衣,里面是黑色T恤,牛仔裤和短靴把那劲力十足腿包裹起来,宽肩窄腰,完全没有健身过度,相反那皮衣下紧硕流畅肌肉线条,让季柏年睡意全消。
“Rankin!你可算来!今晚在干什,打你好几个电话才接!”
“睡觉。”冰冷声音从头盔里传来。
两个字而已,就像冰块滑入DeathInTheAfternoon,季柏年呼吸瞬间变热。
长腿晃,名叫Rankin男人从哈雷上跨下来,摘下头盔,很随意地单手拎着,摁在进酒吧桌上。
季柏年低头笑,好吧。
两人先是要决定开球权,季柏年和Rankin都贴向桌面,但季柏年还是看Rankin方向眼。
这个男人
株藤蔓从脖颈延伸而来,枝叶妖娆,然后在他太阳穴位置朵蔷薇绽放开来,将对方冷峻五官瞬间衬托出几分妖冶,随着他眉梢扬,蔷薇花枝便跟着挑,仿佛有蔷薇花刺挑起季柏年心脏瓣膜。
Rankin手撑着球杆,另手撑着台球桌面,看向季柏年,“你在磨蹭什?”
仿佛狩猎猛兽,等待着季柏年送上门来。
某种感觉沿着血液中狂奔,季柏年头皮阵发麻,直觉告诉季柏年,这个男人很危险。
可越是危险,他就越想要挑战。
逆着光,Rankin侧过脸似乎朝着季柏年位置瞥眼。
他五官立体,在明暗交织下,眉如出鞘利刃,眼窝深邃,下颌线削劲,生人勿近气场扑面而来。
季柏年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怎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
毕竟这样极品,他绝对过目不忘。
Rankin这眼并没有停留在季柏年身上,而是看向把他找来络腮胡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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