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洲:“……”
要命。
邵显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入眠。
房间里只开壁灯,柔和朦胧,点也不刺眼。
傅柏洲擦干头发,见邵显似乎睡着,手脚更轻些,上床关灯。
他平躺下来,离邵显有十万八千里远。
连日来紧绷,让他有些疲倦,正要闭上眼睛,却又被告知车门没锁。
让以后好好照顾你。”
傅柏洲眸染笑意,“显显,很开心。”
他目光太过深情,邵显脸皮再厚也有点挡不住,只好脸往枕头埋半,推他下,“快去洗澡。”
“好。”
傅柏洲收拾衣物进入浴室,很快传来哗哗水流声。
黑暗中,邵显社会主义凝视他,“晚上不需要劳动下吗?”
“以为你睡着。”
傅柏洲说着,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笑道:“社会主义劳动不分昼夜。”
两人关会儿门,邵显忽然伸手将壁灯重新打开。
他坐在副驾驶,手却放在方向盘上,微微笑道:“傅先生,想社会主义凝视你,可以吗?”
邵显动不动盯着桌上闹钟。
他之前接触傅柏洲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可以劳动料子,直很想社会主义凝视下,但总是没有机会。
吃饱,穿暖,就得想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老宅虽然不能直劳动,但社会主义凝视下总是可以吧?
过会儿,水停,浴室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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