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衣物会让十四娘帮取来,现在就开始吧。”秦霄忍不住催促道,虽然她嘴上直说着不介意,其实内心深处还
秦霄利落坐下,坐姿完全习得军中之风,大马金刀,豪气干云,她伸出手腕,“先生请。”
其实她心里是不想来,胎记已经带二十多年,她又不想嫁人,早就习惯,军营里才不会有人嘲笑她。只是十四娘非要来见神医,就想假借她由头来陈宅,她难以抵抗十四娘软磨硬泡,只好随她过来,让人把把脉也无妨,“治不”话她都听腻,多这次无关痛痒。
广丹不知其中底细,就在旁愣愣看着,也不担心自家公子能不能医治。晋宣则紧紧盯着谢厌把脉手,想着奇迹会不会再发生次。
片刻,谢厌放开秦霄,捋捋胡子,笑道“治可治,但秦姑娘难免要遭些罪。”
“治不没关……”秦霄正打算挥挥手走人,话却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谢厌,“老先生,您方才说什?”
姑娘齐进院子,其中位身着男装,腰间佩剑,行走如风,头发高高束起,左边脸有半数被青黑胎记覆盖,貌似夜叉,可倘若去胎记,观其五官,定是位倾城佳人。再看旁边那位姑娘,眉目明艳,腰若细柳,身形婀娜,两人刚柔,相得益彰。
以谢楼主眼力,不难看出这两人武功皆为上乘。
刚武女子抱拳行礼,神色坦然,并不以胎记为耻,声音清亮,“秦霄见过老先生。”
旁边美艳女子也盈盈拜,“十四娘见过老先生。”
“秦霄?”晋宣惊讶出声,“你是秦总兵之女?”他确实听闻秦总兵有独女,貌若无盐,形似夜叉,直到二十二岁都没嫁出去,平日里喜爱舞刀弄剑,与男子无异。
旁边十四娘也脸惊讶,探究地看向谢厌。
“师父说你这胎记能治,就是要遭罪,怕你受不住。”广丹啃口绿豆糕,帮谢厌重复遍。
“老先生,您真能治?”晋宣也惊异非常。
“啪”地声,秦霄突然将剑往桌上撂,气势凛然,“受罪怕什?秦霄不怕吃苦!只要老先生能治,全力配合!说吧,要怎治?”
“不急,待姑娘回府收拾些衣物过来暂住,如此方便诊治。”
今日见,他倒没觉得这姑娘生得丑,只是被她英姿飒爽风度所慑,心生叹服。
秦霄扫他眼,晋宣只觉得似有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竟硬生生退几步,十四娘见状,捂嘴偷笑。
“老先生,这胎记可能治?”秦霄话音刚落,陈寻和崔远就闻风赶来,听她这问,目光触及她脸,心中惊讶,面上却未表露。
他们也想知道谢厌能不能治好秦霄。
“姑娘请坐,老夫来给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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