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严养父用来控制他毒药发作,若是没有完成任务,拿不到解药,等来结果就是死路条。
每月颗解药,这个月期限快到,谢厌没有完成任务,甚至还救沈寂杀呼延智,这样背叛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林奕才会说谢厌有种。
谢厌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但这种慢性毒药,于他而言,只要有草药,他就能配出解药。
曹金紧张地瞅着谢厌,手足无措,不知能帮上什,脑门上都渗出汗液,看起来颇为憨傻可爱。
谢厌疼过之后,便摆摆手行至沈寂床边坐下,用身体挡住自己手,给沈寂摸脉。
旁人多言,曾有人评价他生反骨,保不齐以后会坏事。可是在战场上,谢严表现英勇,立过不少功劳,大将军也不知为何,对他看重,特意将他调到身边做副将。
整整三年,谢严没做过件恶事,也根本不生事端,即便是别人主动挑衅,他都不放在心上,似乎世界上根本没有可以让他动容事物。
军营里人都不喜欢他,甚至厌恶他,就连冯扬自己,都不愿维持平日里和气,对他从没有过好脸色。
可林奕是异类。林奕经常主动寻找谢严说话,而每次说完话,林奕都副皱眉不悦模样,待别人问起,他又开始帮谢严说话,看似好心,其实他心思到底是什,根本无人知晓。
想到这里,冯扬只觉得自己看人还是太过片面。谢严三年前入伍,也不过是个十三岁孩子,性格虽阴沉,但若好生培养,定会更加勇猛。十三岁孩子第次上战场杀敌,定会很害怕,杀人恐怕还会在晚上做噩梦,但没人去安慰,只能他自己个人默默承担。
林奕没看到他动作,还站在原地疑惑谢厌改变。恰好,有人来找林奕有事,林奕只好与三人辞别,离开屋子。
冯扬和曹金知道他会医理,便问“你可看出什来?”
在心中思量片刻,谢厌抬眸问道“军医开药可还有剩?”
“没有,军医端来药都喂将军喝下,碗也带走。”冯扬似乎察觉到什,皱起眉头,“难道是药有问题?”
“只是猜测,”谢厌起身应道,“方才突然心绞痛
在他眼里,这些同袍根本不是可以依靠之人。如此来,他性格越发阴沉倒是有些道理。
不知冯扬脑补,谢厌只淡淡扫眼林奕,“来看望将军,林副将若是有话,不妨稍候再讲。”
林奕挑眉笑笑,意味不明道“谢严,你还挺有种,你就不怕……”
他话音刚落,谢厌就忽然手捂胸口,面色煞白,仿佛在忍受极大痛苦。
“小谢,你怎?”冯扬以为他哪儿伤着,忙要喊军医,却被谢厌把攥住手腕,听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不用,过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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