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老臣知道此事。”赵御史轻咳两声回道。
皇帝微沉
正在赏画弄玉齐王,身着素雅长衫,头上戴着简朴木簪,看起来仿佛就是位清贵闲人。
殊不知,他那衣裳上绣线由最优秀织女纺织而成,纹路则由江南最为手巧绣娘穿引而就,髻上木簪由最珍贵木料所制,连玉器都无法媲美,木簪也由技艺最为精湛雕工雕琢而成。
看似质朴,实则华贵至极。
“王爷!不好!”王府管家满头大汗跑过来,在屋外慌乱道,“世子受伤!”
齐王不禁皱皱眉,将画卷与美玉放置妥当,道“进来说话。”
,利用细作掌控西北军,最失利就是龙椅上小皇帝,最得利便是齐王这派系。
虽说齐王直以来醉心书画古玩,不理朝政,可如今皇室血脉,除小皇帝便只剩齐王脉。
如此简单道理不是没人想到,只是,有时候越简单事情越能迷惑人,更何况,目前还少有人知晓训练营细作事。
“然齐王口碑甚好,若无真凭实据,吃亏肯定是们,”沈寂捏着他手心,“但若是拿到他通敌叛国、豢养细作杀手证据,想必皇上也不会留他。”
谢厌挑眉浅笑,“你说,让他自毁城墙如何?”
管家躬身而进,将魏谦受伤昏迷数日不醒消息说个清清楚楚,却只听他主子冷静吩咐句“派人护送薛神医去趟栗阳,让罗贤起去,查清世子受伤真相。”
对于魏谦被囚室重犯奋起报复打伤消息,齐王个字都不信。可如今沈寂未死,西北军依旧掌握在他手中,想来这份消息就是沈寂令人放出来,沈寂如此伤害皇室贵族,如此蔑视朝廷监军,那定然不惧弹劾。
小皇帝是信任沈寂,但弹劾次数多,哪个为君者会不起疑心?沈寂伤害他儿,他就用流言将沈寂拉下神坛!
翌日,御史折子就摆在御书房书案上,少年皇帝将折子从头到尾浏览好几遍,着人召来御史大夫。
赵御史年已五十,两鬓生白,见到皇帝行礼后,就听年轻皇帝问他“赵爱卿可知沈将军之前昏迷之事?”
心有灵犀沈寂顿时明白过来,“所以你让武越去查失踪婴孩案件?”
如果说谢严是被偷偷带进训练营,那训练营中其他人呢?几十年谋划,训练营中人数也不知有多少,再怎收养孤儿也不够用,但拐带婴孩就方便多,以齐王党势力,想要压下这些失踪案简直太过轻而易举。
训练营中细作都不是蠢笨之人,尤其是精于情报之人。旦让他们察觉这其中关系,加上谢厌解药引诱,难保他们不会集体反水。
也正因为如此,得知谢厌毒药已解,背后之人才会想要杀谢厌。
京城,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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