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为何世子之前口咬定谢某后腰有细作烙印?既然非你亲眼所见,那就是从旁人口中得
“只是,”他看向罗贤,“你可知训练营背后之人是谁?”皇帝直觉背后谋划之人为就是他屁股底下龙椅,所以想赶紧派人去剿杀。
罗贤摇首不知。
魏谦心里大松口气,还好父王每次都以面具示人,无人知晓他真实身份。
怎料谢厌忽然开口,道“陛下,微臣有事想请齐王世子解惑。”
连皇帝在内,殿上之人都明白谢厌这是要向魏谦发难。魏谦迎上谢厌平静深邃目光,心头顿时跳。
身负不同任务,除却草民与谢将军二人,训练营中还有许多细作。可是草民却突然从失踪案中发现,们身份并非西戎人,们身上流淌着是大魏血液!陛下,们从小被灌输仇恨,二十多年来,草民直将自己同胞视为仇敌,这叫草民如何不痛心!”
竟有如此匪夷所思而又荒唐至极之事!
皇帝与众臣俱呐呐无言,沉默半晌。
“这说,谢爱卿也并非西戎细作,而是大魏子民?”皇帝终于回过神,问谢厌。
沈寂适时开口道“陛下,谢严乃魏人事,微臣早已知晓。”见皇帝与众臣都露出疑惑神情,他继续说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两年前,您亲自为谢老将军昭雪?”
“敢问世子,在军营之中,可曾偷看过谢某沐浴?”
他话音落,殿上就又哄闹起来,不少人用揶揄目光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
魏谦面色涨红,他简直要被谢厌不要脸给惊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道“魏某并非浪荡之人,怎会偷看谢游击沐浴?”
谢厌轻笑,继续问“那请问世子,在去栗阳城之前,可见过谢某?”
魏谦没好气道“自然没见过。”
皇帝颔首,“记得,谢老将军乃忠君爱国之典范,却为*臣所害,朕每思之,哀痛于心。”
“微臣儿时曾有幸见过谢夫人,”沈寂温柔目光转向谢厌,“而谢游击与谢夫人有八九分相像,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所言,可询问谢老将军旧部。”
之前他派人去请那些旧部去往栗阳城,就是为在西北军众将士面前,将阿严真实身份公之于众。然皇帝召他回京圣旨来得太过突然,他只好去信让旧部赶来京城,所幸并未贻误时机。
皇帝并没有召旧部,来他相信沈寂,二来,罗贤口中之事更为重要,有人将婴孩培养成只知仇恨杀人机器,将刀口对准同胞,这样恶事叫他如何不愤怒!
“既然谢爱卿乃谢老将军之子,那必不会是西戎人,虎父无犬子,谢老将军曾是大魏猛将,如今谢爱卿更为大魏立下汗马功劳,细作事实乃无稽之谈。”皇帝金口开,日后无人再敢提及谢严乃细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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