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指尖从他手腕上离开,他耳力不凡,听到屏风后人在用笔写字,仆役立刻道:“主人已经在写方子,公子可以将手臂拿回来。”
男子微笑着作势要抽回手臂,
“让他进来。”
仆役明白他意思,将求医之人引入间房内,房中设座椅,椅前矗立华丽屏风,连串屏风将主厅与内室隔开,屏风中间开小口,仅能容人手臂伸过去,却无法看到屏风后情景。
“公子请坐。”仆役示意他坐下。
男人本以为可以直接见到缚天楼主,却未料缚天楼主居然来这招。
顷刻后,屏风后似出现人,仆役立刻说道:“请公子将手臂伸过去。”
前两个最为信任亲人,陆谨觉得不吐不快,便将自己知道关于谢厌所有事情都说个清楚,听得老两口是愣愣。
陆夫人此前与岑绵青乃闺中好友,否则当初也不会打趣说要结亲,乍听闻岑绵青孩子竟遭受这般苦难,茫然几息之后,不禁红着眼眶道:“你见过那孩子?他如何?”
当初谢府只对外宣称嫡长子下落不明,也派遣不少人手寻过,与谢家关系不错陆家自然也帮忙找寻,但许久未果,渐渐都不再寻找,只有岑韫青个人还在坚持。
就在他查到点线索时候,谢长宁忽然传信给他,说是终于寻到下落,将他骗至京城,给他喂下毒药,如此,唯个真心为谢厌着想亲人,就这昏睡多年,最终死在榻上。
陆谨虽见识过江湖上许多阴暗血腥之事,但想起谢厌,就忍不住生出股浊气,那样人,不该被这对待。
男人犹疑着从洞口伸过去,试探着说道:“都说大夫需望闻问切,神医难道只需诊脉便可?”
张丝帕覆盖在他手腕上,男人感觉到神医手指搭在丝帕上,不禁好奇道:“又不是姑娘家,神医不必如此,或者说,您是位女神医?”
只有女子才不会轻易与男子接触吧?
仆从适时解释:“主人有洁症。”
男人:“……”敢情他是被嫌弃。
“他……还好。”陆谨低声回道。
陆堡主沉吟片刻,肃容道:“堡中之事,但凭你自己做主。”反正陆家和谢家这些年来交往,早已不如以前,朝廷素来瞧不起江湖人士,如今身为品大员谢长宁也已忘却昔日两家情分,断也罢。
谢厌不知陆谨替他挡来自谢家恶意打探,他又开始在缚天楼外以及背面山上,种上些药材,柯少扬还时不时过来帮忙。
这日,缚天楼外来人,此人言及自己中五毒派奇毒,听说缚天楼主擅长解毒,特来请求谢厌出手相救。
柯少扬正在帮谢厌搬石头,就见谢厌新收仆役气喘吁吁跑来禀报,他不禁抬首看向谢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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