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爸爸,爸爸……
李锦只能愣愣地牵着他手,这时候助理从学校接来两个大儿子。
两个孩子都已经知道事情经过,眼眶红红,在来路上哭过。
李锦带着他们进病房,李均看到妈妈额头被磕破,正用纱布包着,看着就特别疼,他走上前抬抬手,无声道:妈妈,你疼吗?
可是他妈妈并没有回应他,病房内嘀嘀嘀机器声传入他耳朵。
李锦到医院时候就看到他小儿子坐在两个警察中间,其中个警察拍着他儿子肩膀,低声安抚,但显然没有什效果,李均完全听不见,他脑海里全是他妈妈鲜血流满地画面。他最喜欢白色上衣还沾着抹血迹。
李锦上前抱紧被吓坏孩子:“小均,不怕,爸爸在。”
李均看到李锦后眼泪哗啦啦往下流,但他依旧无法出声。
李锦抱着李均在急救室外面等候,警察向他描述事情经过。
李均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他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累之后就呆呆地看着急救室灯什时候灭掉。
生死离别这种事,对于个十岁小孩来说,太艰涩,告诉他也不过是似懂非懂。
看到倒在血泊中妈妈,李均脸茫然,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流。
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也不明白为什他只是被人流冲出马路就变成这样。
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忙碌人群,看着涌过来医生护士,看着给他抹掉脸上鲜血警察。
警察将他扶起,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他只能盯着倒在地上妈妈,他动动嘴唇,喊道:妈妈……
李锦拍拍两个大儿子,哽咽道:“小晋、小彦、小均,跟妈妈道个别。”
李锦看着病床上妻子,也很难受,眼泪也直流,但他孩子们都还小,他也要照顾他们情绪。
李锦轻轻握住妻子手,说些话,留给他们时间不多。
李均站在床前,继续无声流泪,他想跟妈妈说话,可是他出不声。
李锦听完警察描述后,大概解事情经过,心情也颇为焦虑,时间也没察觉到李均不对劲。
急救室灯灭,医生解开口罩,对李锦说:“家属来吗?”
李锦上前:“是。”
李均听见医生说病人伤得太重,无法救治,请节哀。
直生活在蜜罐里李均并不知道“节哀”二字意味着什,但他能感知到爸爸情绪不对,他拽拽李锦衣角。
李均失声,他听不见自己声音。
警察和救护车同时到达事故现场。
救护车紧急将李均母亲送去医院,李均在警察护送前往医院,他没有受伤。
随后,李锦也急匆匆来到医院。
医生告诉他,他妻子出车祸,且伤得很重,快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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