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大大地点头。
维尔，可能又要摇晃
。后面来两个客人。
好，
相信你们。
你们？
还有旁边
那
位。
那再好不过。
沿着宽广路妥尼河，是成片辽阔森林和草原。
在河头，中央山脉群峦耸立。
两架战斗机飞在其上，远远看去只象两个黑点。
同时，在它们后方，另有两个黑点接近。
班奈迪朝艾莉森笑笑。
那就起走吧！跟来。
艾莉森开到班奈迪机前头，来到刚才班奈迪原本要开枪那刻位置上。
知道，就照你们意思。
班奈迪擦擦防风眼镜，跟着艾莉森机回旋，转至向南。
击坠！
艾莉森叫声传来。班奈迪转过头去，发现他们正飞在自己左侧。只见艾莉森左手高举，后座上维尔已经瘫倒。
这是怎
啦？
班奈迪问。
不是被击中吗？
艾莉森驾机左转，偏过头去看后面。斜后方上空有两架同型机。
听得到。用无线电讲话这大声，没什意义嘛，少尉。
班奈迪答道。于是名中尉便说∶
，成列地命中机身上缘和驾驶座。
在班奈迪视野中，绿林和蓝天瞬间被染成红色。后脑勺有股被敲打感觉，震得身体也不住晃动。
班奈迪机仍在天空中，大致呈水平飞行。
在驾驶座上，班奈迪脸上沾到红色液体跑进嘴里。
那味道好苦。
哦，原来如此。
艾莉森调回频率_
班奈迪！搞什你你聋啊，还不快回答！
就听见阵破口大骂。
唉好吵。
艾莉森。
班奈迪发话。
干嘛？
艾莉森转过脸去，只见班奈迪左手竖起两根手指，又用大姆指向后比比。
讲完这次，你就把无线电设回原先频率，然后们暂时不要通话。万真有情况，你先等五十秒，留在后面不要出来。之后会想办法。可以吗？
两机再度并排飞行。
回复平稳飞行状态后，艾莉森向后座问道∶
维尔，你还好吧？
还好。幸好不是刚吃饱饭
请看看后方。少尉先生已经加入们寻宝行列。
是呀！但这架机上只有训练弹嘛。
班奈迪探头看看，机身中段到前头都沾大片红色油漆，衬在漆黑底色上显得格外醒目。
油漆弹？你早就知道吗？
对。
输。重复次。认输。
他反射性地将它吐出，手摸摸防风眼镜。手套擦过镜片，红色世界就退去，蓝天又能看得见。他把推开防风眼镜。
红色液体迸溅得驾驶座到处都是，却没看见任何破损处。
他又动动被染红手脚。
怎会这到底是怎回事？
正当他喃喃自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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