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潮生见他
众人连连点点,毕竟演员因入戏太深最后z.sha事也时有发生。
而贺思嘉则在想,吴臻现在超乎常人理智,会不会也源于当年阴影,从而磨炼出种自保护手段。
当他从思考中回神,就发现钟自惜正在看他,确切地说,应该是在观察他,不过只有好奇,没有恶意。
贺思嘉愣,就见钟自惜耐人寻味地笑笑。
不过钟自惜很快收回视线,又去和陆开阳聊天。
钟自惜自知失言,歉意地看向吴臻。
吴臻没所谓地笑笑,跟贺思嘉解释,“拍完《四水归堂》,有段时间突然不能说话。”
开始只是话少,后来则是厌恶说话、害怕说话,渐渐和剧中角色样,变成哑巴。
“医生说是种心理疾病,那年去英国,也是因为家人联系医生在那边。”
贺思嘉非常震惊,下意识抓住吴臻胳膊,在他心里,吴臻不论做什都游刃有余,突然得知对方脆弱面,实在有些不好受。
开脑补时,贺思嘉注意力早就分给别人。
当听到钟自惜谈起上学事,他才知道吴臻大二时竟然想转导演系。
“你以前还想当导演吗?”贺思嘉问。
吴臻还没开口就被陆开阳抢白,“他现在也想,但自惜扑得太猛,吓到他。”
钟自惜温声细语地辩解:“成绩不完全代表质量,至少有奖项,只是题材与主流市场不符。”
中途,贺思嘉去趟洗手间,他们所在包厢并不仅仅是个房间,而是整个院落。从餐厅到洗手间需要跨过段廊桥,沿岸枫松相映,梅兰浮香。
贺思嘉洗完手出来,就看见汪潮生站在廊檐下打电话。
他懒得搭理,径直往餐厅走,哪知半道上汪潮生竟追过来。
“看见吴老师挺照顾你,就放心。”汪潮生笑着说。
贺思嘉不懂他这老母亲般欣慰从何而来,没吭声。
“早就好,没事。”吴臻轻言安抚。
贺思嘉低低“嗯”声,又想难怪吴臻表演方式会从“体验派”变为“方法派”。
“老吴确实可以考虑转行,演员不太适合你。”钟自惜说。
陆开阳不可置信,“老吴还不适合?堆奖是摆设吗?!”
“跟演技无关,有些人旦过度投入感情就会走不出来。”钟自惜看向几位年轻人,善言提醒:“如果你们以后遇到类似情况,定要谨记自己只是演员,必须学会克制和控制,否则容易出事。”
“片子拍出来不就是给人看,都没人看有啥意思?”
钟自惜性子温和,不擅和人争论,只淡淡地说:“你俗,不懂。”
“俗认,老吴总不俗吧,他不也来投奔们商业片。”
“那是他生病。”
“生病?”贺思嘉忙问:“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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