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离开射击馆,第时间就前往医院。
大概是因为今天省射击馆大事件,整个医院都很繁忙,据说有好几个alpha都被送到这里来隔离。
安澜挂号,拍X光片,医生诊断在安澜预料之内,手腕软组织受伤,在这
当安澜离开时候,alpha因为缺水和精神折磨而倍显疲倦声音响起。
安澜顿下,轻声道:“担心过,但你坚守在这个小格子里不肯放弃,就是为能在决赛赢那个对手吧?你在乎是输赢,还是和你那个对手再度碰面?”
“对手很重要。”对方回答。
原本干涸到像是说话就会渗出血声音,提到那个对手竟然变得清透起来。
“约定比胜负更重要,所以相信你自控力。”
他用力地嗅着安澜手腕,像是要冲破肌肤束缚,感受他血肉骨骼,以及所有构成安澜切。
安澜不敢去看那个alpha,只觉得自己手腕上阵柔软,不知道什东西贴上去,而对方鼻尖缓慢向上,最后停在安澜掌心。
那是个虔诚姿态,仿佛安澜是掌控他切呼吸心跳神明。
他手越来越用力地扣着安澜,像是要把安澜手挤进自己心脏里……又或者是恳请安澜抓紧他心脏,不要让他陷落进更黑黑暗里。
“你……你好点没……”
“为什?”
他说话,唇间气息就溢上安澜掌心,安澜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下。
“你对手不会比易感期还厉害。”
对方没有再说话,而是侧过脸,贴在安澜手腕上嗅下。
这个动作让安澜心跳加速,因为他听自己omega朋友说过,除后颈,alpha闻手腕也是充满暗示行为,这表示他为你味道着迷。
现在想想,其实安澜也觉得自己太冒险。
“在决赛等你。”
他很坚定,就像黑夜中扎入海底船锚。
安澜愣下,听起来仿佛自己是对方不肯放弃对手。
“谢谢。”
安澜手腕有伤,他真担心对方会把他手捏碎。
“谢谢。”
忽然之间,那个alpha放开安澜。
呼出口气来,安澜很自觉地替对方将隔间门关拢。
“你就没担心过会失控吗?”
“喂,……要去比赛……”
安澜紧张起来,朋友,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
“再会儿就好。”
对方声音更加压抑嘶哑,是药效开始发作,正在强行中和他体内过剩信息素。
安澜感觉变得敏锐,他似乎能听见对方骨骼颤抖,冲动和强制形成两股力量在他血液里如同千军万马相互冲击对峙,这样相互倾轧让年轻alpha难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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