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年纪大,怕他中暑,”挠挠头,小王又催促道,“快进去吧,瞧
摸摸手背上快要消退红痕,季岚川对白时年评价也有所改变,对方眼中厌恨不似作假,看来在原著没有描述婚后生活中,原主这个“故人”应该狠狠刷波存在。
早就说秦子珩这种男人要不得,无论最后到底是谁替代谁,他总会怀念不在自己怀里那个。
由此来看,原主许愿也不是意气用事,只有爱而不得,对方才能够永远记住“季岚”。
唯值得庆幸就是,白时年这只蝴蝶并没有引起原著大幅改变,来是对方不能随意崩掉二十多年直男人设去倒追;二来则是、哪怕重生遭,白时年也没能跳出自身视角发觉这是部小说。
为保证自己“先知”优势,想必对方也会尽力维持剧情不变。
?美艳刺客带球跑什,有阵儿也是霸总文流行。
脑内泼洒着盆盆狗血,存好号码季岚川收起手机:“谢谢你咖啡,请问可以走吗?”
“真不考虑那份合同吗?其实公司为避免可能会大火主播跳槽,经常会有这样针对性举措。”目光真挚,赵卓不死心地做着最后尝试,明明是想和对方打好关系,结果最后连礼都没送出去算怎回事?
“天下没有白吃午餐,”随手放下冰袋,黑发青年礼貌颔首,“赵哥,再见。”
看着青年翠竹般挺直背影,赵卓默默给自家老板发着短信:【确认资料有误,已初步取得对方信任。】
“哎哟,季先生您这是去哪?”经过几天相处,小王和季岚川关系也亲近许多,这会儿见人从外面回来,他连忙放下浇花水壶打个招呼,“这大热天,您怎也不带把伞出门?”
大男人打阳伞很奇怪好吗?
想起原主那些精致生活习惯,季岚川嘴角抽:“你怎在这儿,孙伯呢?”
秦家老宅虽大,可除开定时来打扫清洁工外,就只有管家、张妈、小王、孙伯这四个佣人,其中老管家地位最高,连秦征都会客气地称对方声郑叔。
至于孙伯则是老宅里花匠,平日里都是他在侍弄这些花花草草,没成想今天换成小王。
手指顿,赵卓瞥到旁冰袋,不由又打字跟上条:【与白时年偶遇争执,左手手背似有受伤。】
争执?
扫过下属发过来短信,批改文件男人冷笑声,就那个戳个跟头小怂包,别说是惹事,不躲起来哭都算对方出息。
要不是对方算命本事有点意思,他才不会费心为这种哭包设局。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秦征观察名单上员,季岚川和来时样打车回家,门卫大哥见他从出租车上下来,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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