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哪怕秦征没有出门,对方也不可能听到他呼救……
就在季岚川强撑精神准备另谋出路之时,他手下紧闭房门却忽地
总裁爸爸,你前儿婿急需个开门!
“叮。”
电梯金属大门将青年身影缓缓掩盖,郝志等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这又是在演哪出,黎丰手腕疼得要命,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估计是去拿行李吧,毕竟是孤儿院走出来人。”
可这次、包括他狐朋狗友在内,没有个人能够笑出声来,倘若易地而处,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敢为偷吃这种小事而掌掴秦氏未来继承人。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可扪心自问、真正能做到这点又有几人?
,”语调镇定,黑发青年字顿,“秦子珩,你真让觉得恶心。”
没给任何人插话机会,他转头看向白时年:“还有你,早就想这做……”
微微俯身,就在众人以为青年又要打人而准备上前制止时,对方却忽然把扯开白小少爷扣到最顶端衣领。
轻佻地划过那或深或浅吻痕,青年嘲讽笑呵气如兰——
“贱人。”
尴尬气氛不断蔓延,白时年心里再没有刚下楼时甜蜜,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从今天起,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和阿珩结合始于场被人捉*“偷情”。
明明占尽先机,为什事情还是会变得越来越糟?既然如此,老天为什还要给他重来次机会?
怀疑人生主角受纠结愤恨,踏出电梯季岚川也不好受,大抵是这次分手蝴蝶掉原著中太多剧情,他终于第次感受到来自天道、或者说是世界线压制。
周遭空气沉重而又粘稠,好似座大山压在季岚川身上,原本健康身体突然发热,头晕目眩、他甚至有些看不清脚下地毯。
踉踉跄跄地挪至秦征门前,季岚川昏沉到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清楚如此状态自己绝不能落入黎丰或白时年手中,他拼命敲门,却只能发出比猫叫还要微弱声响。
对方冰冷指尖有如游走蛇类,被青年气场骇到白时年个语塞,便错失最佳反咬时机,黎丰叫嚣着要抓人,却被秦子珩抬手拦下来。
“让他走,”望着眼前陌生却耀眼青年,秦子珩语气复杂,“从没想过你还有这样面。”
或许在将对方定义为时年替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把季岚当做个独立个体来看。
早就料到秦子珩会因原主过往深情而放自己离开,打完人就跑季岚川表示非常痛快,自打穿书后他就没少被因果委屈,如今总算是出掉几分积攒恶气。
想到绝不会善罢甘休黎丰和白时年,惜命季岚川脚步转,在众人各色“注目礼”下直奔顶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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