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挂断,宋义衣服穿半,却再
皮翻肉卷,女人容貌再不复生前那般娇美,她趴伏在淋浴喷头上,咧嘴对宋义露出个森然笑容。
“啊啊啊啊啊!”
顾不得再拿衣服,宋义赤|身裸|体地狼狈逃窜,他从未正眼去瞧摔下楼后钟瑶,更不知道对方最后竟是这般骇人模样。
牢牢将浴室房门反锁,宋义喘着粗气接起嗡嗡颤动手机:“妈。”
能在宋家家主数不清情人中脱颖而出,宋母长相自然差不到哪去,五官温婉又将皮肤保养得极好,这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宋义姐姐。
人前提下,你说。”
*
M城某公寓内。
送走昨晚在他床上过夜女人,宋义不耐地将手机摔在边,自打那天不小心把钟瑶推下楼后,他肩膀就总是沉重且不爽利,明明找专人按摩推拿几次,但宋义还是觉得自己骨头缝里都泛着酸疼。
“咔吧咔吧”地活动几下脖子,男人裹着睡袍去浴室内洗漱,昨天胡闹得太晚,直到现在他都不大有精神。
“又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两人用是视频通讯,见儿子光着身子又气喘吁吁,她避嫌似遮遮眼睛,“你啊你,钟瑶事情刚完,你就不能消停几天?”
“妈、妈,都是血……”胡乱地向身上套着衣服,宋义语无伦次道,“是钟瑶,见到鬼!”
“胡说八道什,”恨铁不成钢地瞥对方眼,宋母放低声音,“这件事已经过去,从今以后你都不要再提。”
过分重视这个流着宋家血脉儿子,宋母从小就把宋义宠得无法无天,等她回过神来,对方就变成如今这副不堪大用纨绔样。
见母亲镇定不似作伪,宋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压根儿就没有半分血迹,刚刚景象似乎只是疲惫后出现幻觉,他松口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再想起钟瑶那个女人。
哼着歌拧开花洒,宋义神情悠闲,根本没有半分过失杀人后畏惧,反正他妈在老头子那儿受宠,个小明星而已,宋家很快就会帮他摆平。
反正事情发生在自家地盘,抹掉监控和人证还不是分分钟事儿,以他那便宜爹爱面子性格,肯定不会放任他坐牢给宋氏丢人。
自动淡化女人倒在血泊中可怖模样,宋义不禁回味起那些存在自己手机中照片,怪不得歌词里说“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这强上就是比倒贴滋味要好。
闭着眼下流地笑两声,男人勉强算是英俊脸上满是猥琐,温热水流哗啦啦地砸在地上,宋义突然从嘴角尝到抹腥甜,他睁开眼,猛地发现流水变成鲜血。
深红液体浓稠而又粘腻,很快就将浴室地面染得片血腥,男人下意识地抬头,正巧对上张扭曲且破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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