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小心撞到头顶,理智下线青年委屈地睁开眼,就见衣衫凌乱男人抽身要走,混沌脑子抽,他本能地伸手拽住对方领带。
根本没想到会被青年“偷袭”,毫无防备秦三爷身子歪、半生英名毁于旦,大半个身子压在对方身上,男人听到青年在自己耳边软软糯糯地发问——
“秦征,你是不是有点喜欢啊?”
顾不上对方那反常且没规矩称呼,秦征心下惊,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子去看青年眼睛,两尾阴阳鱼在眼底晕乎乎地转动,无论怎瞧,对方都是副在说醉话模样。
常原因,秦征甚至久违地想起自己便宜儿子,拦下青年伸向新啤酒右手,男人不容拒绝道:“够。”
这是他在心里给对方设定好底线,旦过界,无论青年再怎撒娇耍赖,他都不会纵容对方继续伤害自己身体。
醉眼迷离,青年嘟起沾着水光粉唇,字顿地“撒泼”:“、要、喝、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被家养兔子莫名叛逆气到头大,在商政两界呼风唤雨秦三爷,此时所能做却只有飞速地把所有啤酒和空罐打包藏起。
醉意上头,放任自己不清醒青年扒住男人手臂,水盈盈双眸似是要哭出来般:“为什不给喝酒?”
心中有数,男人用粗砺指腹摩挲过青年唇瓣:“季岚,这话是谁告诉你?”
——以小兔子迟钝恋爱神经,绝不可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突然开窍。
“钟瑶,”半合着眼睛,青年不舒服地用舌尖去顶开那压住自己唇瓣“异物”,“她说你喜欢,还叫快、快……”
小动物般敏锐直觉让他及时咽下后句话,没听清最后几个字秦征微微俯身,薄唇几乎要吻上青年嘴巴:“那你呢,你是怎想?”
“不知道,”拽紧手中领带,肤色绯红青年不依不饶地追问,
随着主人灵台失守,被季岚川操控灵气符篆也消散开来,秋风又起,怕对方再发高热,不忍心拖拽青年秦征,手臂稍用力便将对方抱起来。
衬衫外套被抓得皱皱巴巴,手里还拎着个散发着麦芽香气“垃圾袋”,回顾前三十五年人生,秦三爷当真是很少有如此狼狈时刻。
还好用气音嘟囔着什醉鬼没有再闹,嗅到男人身上熟悉香味,怕冷青年打个寒颤,乖乖地将自己窝进对方怀中。
将玉坠和啤酒袋扔到副驾,秦征弯腰、小心地将青年放进更宽敞后座,呼吸交错间,滴酒未沾男人眸色深沉,却还是隐忍地没有逾矩。
无论在梦境中如何放肆强占,他都舍不得让对方在现实中难过,钟瑶例子就在眼前,他绝不会重蹈宋义那个蠢货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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