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这是青年清醒后迟来尴尬期,秦征虽有不悦,却也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车子平稳地启动,男人巧妙地用公事挑起话题:“宋义事情闹得太大,圈子里有不少人都在打听你。”
那日餐厅视
透明膏体亮晶晶地化开,带来阵舒缓镇痛凉意,季岚川感受下,觉得这东西倒有点像原主抽屉里芦荟胶。
专注地垂眸,男人鸦色睫毛长而柔软,控制住自己在酒精作用下蠢蠢欲动双手,季岚川不自在地动动下巴,换来对方声不赞同轻斥:“别乱动。”
秦征今晚滴酒未沾,此刻唇齿间却带着股淡淡麦芽香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因,季岚川脊背僵硬,却又不禁好奇自己当时吻得到底有多激烈。
原来这个世界醉酒后自己还是个攻气十足狂野派吗?
脑补与真相背道而驰,断片儿季岚川根本记不起那个被吻到透不过气自己,在脚步不稳地被男人扶回房间后,青年脑子里还是充斥着那个让他无比在意问题——
“酒后乱性”本该是件很尴尬事情,可男人态度自然到无可挑剔,搞得季岚川也不好意思再扭捏下去。
将霸占沙发长腿收回半,青年伸手:“自己来就行。”
“明天还要早起上学,”拆开独立包装棉签,秦征嗓音微沉,“你得追求效率。”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妙,往日那副豪门大家长冷硬外壳被意外扒掉,灯光下认真摆弄药膏男人唇带血色衣衫凌乱,便有种截然不同、足以让人腿软性感。
原来这就是“禁欲者*”感觉吗?
被“强迫”总裁爸爸,亲起来到底是什感觉?
*
夜好眠,被某人细心照料过季岚川、半点都看不出宿醉之后疲态,不过在下楼吃饭时候,他总感觉郑叔看向自己眼神过于慈祥。
不知道昨晚乌龙已经因管用过药膏,bao露,收拾妥当季岚川拿着透明文件袋上车,有意无意地离秦征稍远些。
在没有理清自己杂乱心绪前,他定不能再对对方逾矩。
想起前世在网上盛行反差梗,季岚川喉结动,突然发现自己醉酒后举动也不是那脑残。
如果对方是秦征话,“见色起意”好像也不难。
——因为原主人设缘故,季岚川潜意识里便将秦征放在个长辈位置上,可经过今晚这连串冲击后,被敲晕青年不得不开始用自己视角去看待对方。
“怎?”将药膏挤上棉签,秦征凑近盯着自己不放青年,“张嘴。”
药膏是郑叔备下,自打看出少爷心思后,秦家药箱里就多许多奇奇怪怪小玩意,在此之前,秦三爷压根儿就没用过这种专门涂嘴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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