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岂不是要直喜欢你?”冰冰凉戒指磕在手背,秦征停下脚步冷哼,“不准。”
“好好好,都听您,”拖小
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白时年这次能够死里逃生重新活过,他便愿意放过对方彻底结这段孽缘。
毕竟往后余生,他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忙。
将自己困在主角攻受恩恩怨怨之中,本就不是他季岚川会做亏本买卖。
白菊单薄花瓣散落地,秦子珩看着秦征两人相携而去背影,忽地有些后悔自己在温泉山庄做出选择,倘若当时他要是季岚而不是时年,所有糟心事就都不会发生。
是他眼拙,误把珍珠当鱼目,如今被秦家厌弃又被白家针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在M城内东山再起。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前任养子,秦征喜怒难辨地开口:“替白家受罚?”
沐浴在对方仿佛能看透切目光之下,秦子珩只觉得自己所有刻意隐瞒小心思都无所遁形,事到如今,不少人都认为白时年跳楼是为情所伤,如果自己再不站出来表态,那他在圈子里名声就会被彻底毁掉。
“嗯,”左右已经跌至谷底,秦子珩索性硬着头皮卖个深情人设,“虽然不知道时年到底做什,但是愿意代他受罚。”
看在同宗同族份上,秦征对他总不能像对待白家样狠决。
“哦?”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秦征声音比这冬日低温更加森寒,“他欠季岚条命,这你也要替他还吗?”
往日那些奉承讨好他“朋友”,现在都成他耻辱狼狈见证。
原本以为自己天赋能力都不输秦征,可直到失去秦家大少耀眼光环后,秦子珩才惊觉自己与对方之间隔着道无形、不可逾越鸿沟。
“不喜欢他看你眼神。”将青年手揣进自己衣兜,蹙着眉头秦三爷稍显吃味地说道。
方文做事还是不够利落,婚期将至,他得尽快让对方从小兔子眼前消失才行。
觉得男人此时表情分外可爱,季岚川撒娇般地捏对方手指:“他只是喜欢追赶他得不到那个。”
如果当初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家兔子就会魂飞魄散不治身亡。
“……”没想到秦白两家恩怨竟然牵扯到条人命,秦子珩张张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微微仰头看向“季岚”,他只盼望对方能够心软替自己说几句好话。
与日渐憔悴白时年相比,黑发青年此时简直漂亮得惊人,幼态眉眼逐步长开、颦笑尽是风流,半年过去,对方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个让秦子珩全然陌生人。
看出对方眼底并没有对白时年不舍与爱意,季岚川握住秦征大手:“们走吧。”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地替主角受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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