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问他:“方才李树说谁最擅马术?”
“哦?”楼喻神色淡淡,“你亲眼见过?”
“没有。”
楼喻提点他:“未经证实,不可乱言。”
“属下知错。”李树认错态度端正。
楼喻遥遥看向霍延,见霍延低头乖乖挖坑,汗珠直滚而下,不由有些心软。
“哦。”楼喻毫不在意。
他想想,唤来李树:“你们之中,何人最擅马术?”
李树挠头,想想道:“应当是属下,不过……”
“不过什?”
李树先给自己求个护身符:“要是属下说错话,殿下可不要怪罪。”
他实在看不懂郭棠,明明看不上他这个藩王世子,却又屡屡凑过来找不自在。
“堂堂庆王世子,怎能连马都不会骑?”郭棠诱劝他,“真可以教你。”
楼喻觉得有点道理,他确实不会骑马。如今这个时代,马是最主要交通工具,不会骑马是个硬伤。
但他不想跟郭棠有过多交集。
他故意冷着脸,言辞讥讽:“郭棠,你若想趁机偷学农术就直说,不用拐着弯来,你这样,实在叫人瞧不起!”
弯下腰。
楼喻脸色变黑,“郭棠,田庄不欢迎你,你不要再来!”
“别生气,所谓忠言逆耳嘛,就是心疼你到时候没脸见人。”
郭棠仿佛真在担心他,“如今庆州府都知道你要跟较劲,若你输,岂不徒增笑柄?”
“可也不能半途退缩,”楼喻并不听劝,“反正你不能偷师去教你爹。”
他回到主院,假装愤愤:“郭棠今日跟耀武扬威,气不过。”
冯二笔劝慰:“殿下息怒,仔细伤身。”
“他嘲不会骑马,”楼喻以拳击案,目光坚定,“偏要学会骑马!”
冯二笔:“……”
他有点怀疑殿下就是在拿郭棠当筏子!
“你说。”
“属下私以为,霍家儿郎马术必定不会差。”
李树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与霍延差距之甚,却无嫉妒之心。
之所以举荐霍延,是惜才,二是想同霍延交好。
那小子看就非池中物。
郭棠面色陡黑。他着实气笑,冷笑连连。
“楼喻,好心好意教你,你不领情就算,还非要污蔑,以后你别想再找帮忙买马!”
言罢上马,怒气冲冲飞奔而去。
楼喻啧啧两声,少年人自尊心委实脆弱,简直不堪击。
“殿下,”冯二笔倒是忧心忡忡,“奴看郭公子气得狠。”
如此童言稚语,让郭棠对他更加轻视。
他对楼喻怎种地半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闲得无聊,想来逗人玩儿。
世子殿下气鼓鼓模样,实在叫人心情愉悦。
“你之前让帮忙买马,是不是想学骑术?要不要教你?”郭棠问。
“不要。”楼喻果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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