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暗笑,他娘可真是神勇!
在庆王府武力威胁下,庆州府切事务尽皆交由楼喻掌管。
楼喻问李树:“南市火可灭?有无伤亡?百姓有无财产损失?”
“灭,除具焦尸,并无其他伤亡,周围百姓亦无损失。”
楼喻又问:“郭府田庄被袭,有无伤亡?损失如何?
楼喻露出笑容,和气道:“庆州府今日事端频发,恐生异状,忧心诸位大人安危,特派府兵围守府衙,保护诸位大人人身安全。”
有人反应快,忍不住问:“殿下何意?是要软禁等?”
楼喻笑道:“这位大人言重,只是府衙有重兵把守,更加安全。”
那人还欲说话,把刀瞬间架在他脖子上。
庆王妃秀目圆瞪:“再废话,割你脑袋!”
众官吏哪敢反抗,纷纷叹气摇首:“吾等谨遵殿下号令!”
堂堂朝廷*员,竟沦落到这番地步,实在憋屈难堪。
可谁叫庆王府兵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呢?
楼喻将他们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并不觉得意外。
他没想过上来就能得到所有人拥护。
庆王和庆王妃坐在主位,自己选左下。
众官吏极有眼色,坐都不敢坐,木头桩子似竖在那儿听讲。
楼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山难容二虎。庆州府这座山头,你郭濂想称王,庆王府也不想下山,你使计害,也不会手软。到如今地步,你还有什想说?”
郭濂生性贪婪,却又胆小怕事,本来就是仗着府衙权威以及装备精良驻军之势,才敢与楼喻掰腕子。
她出身武将之家,祖上曾混过江湖,身上多少带点匪气。
今日之事,她已看得明明白白。
宝贝儿子不声不响弄出这大事,也不知经历多少危险,她这个当娘既骄傲又心疼。
心头本就乱糟糟,听这人忤逆儿子,实在忍不住拔刀痛斥。
那*员吓得哆嗦,什话也说不出来。
日子还长,只要府衙被他牢牢控制住,他就不担心这些人能掀起什风浪。
楼喻点名郭濂:“郭大人,南市起火是你失职,盐工,bao动也是你失职,强匪突袭还是你失职,你打算如何?”
郭濂有口难言。
南市起火确是他放纵,可余下两件跟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啊!
他深吸口气,躬身拜:“下官有罪,无颜继续掌管庆州府,日后庆州府诸事,皆由殿下定夺。”
而今掰输,什勇气都没,只想着自家儿子。
他面色凄苦,声音低哑:“殿下有令,莫敢不从。”
楼喻很满意他态度。
他环视众人,掷地有声道:“即日起,府衙切公文、印章皆由本殿接管,尔等必须听号令!”
他顿顿,笑问:“诸位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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